了点头,就不再说什么了。赵匡胤沉默了片刻,攸的一笑。不过是一个下等民假死的事,却牵扯了这些方面!从里正到保卫科,现在又到了向阳镇的镇长!不用打听,他就知道是哪个白。与此同时,他也知道了刘灿为什么要让他来,因为赵进太软了,面对这些他也许会查,可绝对不敢处理,很多地方更可能是点到为止。 “但我不一样。”他暗暗的咬了下牙,“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教官的基业!” …… 一个下等民假死的案件在麦芽县迅速变成了一个风暴,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这些下等民实在是胆大包天,太过可恶。对于和德云大师有过接触的人来说那就完全是不同的滋味了。一般人还好,也就是罚些积分银钱,再或者加上一段日子的徭役。而对于那些有些权势家底的,就是终日恐慌了。 赵匡胤倒也没有对他们进行什么打骂体罚,演武场的人到了家中也非常规矩,别说不会顺手摸鱼,就算往他们腰中塞银钱那也是绝对不收的。可这天天盘问,却对人的精神是莫大的摧残,而且是从老到小,从男到女,从家人到中等民无一遗漏,若哪里有了差错就会再问一遍。真是把所有对此有牵扯的都问的精神崩溃,有那暴脾气的,直接就问赵匡胤到底想如何,面对这种,赵匡胤从来都是呵呵一笑,柔声安抚,然后该查的一点都不会少,那一天说不定还会在那人的家中多停留一段时间。于是不过几天的功夫,赵匡胤就多了诸多外号,什么赵阴险,赵二皮,还有什么赵狗腿,赵小鬼,提起他一个两个都要磨牙。再之后有关系能力的就开始向州府告状,什么扰乱民生危害地方,各种帽子都扣了上来。 “大郎,此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这一天,就连赵方毅都忍不住了,在两人商议事情的时候突然开了这个话题,刘灿从地图上抬起头,微微一笑,“先生问的可是麦芽县的事情?” “不是这个还是哪个,你那白叔叔昨天可是来找我了,唉声叹气的在我那里坐了半个时辰,然后说他家里的人就差在他那里打滚了。” 刘灿一笑:“白叔叔什么时候怕他家里的那些人了?” 早先在郑州的时候,白钱就几乎和自己的族里人闹僵,过后虽然缓和了下来,但白钱对那边一直有些不愿搭理,否则那白家也不会只落个镇长的职位。据她所知这些年白家的族里人那是通过各种关系往白钱这里钻,白钱不好完全拒绝,但也就是给些钱物,对他们提出的要求却只会打哈哈了。 “这一次不太一样。一来白家在这件事上应该没牵涉太深,二来,是那一位也被请动了。”说到后面赵方毅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小心,要说,他同刘灿不必如此说话的,刘灿对他也一直恭敬。可这几年,随着密州的逐渐变化,他面对刘灿时也渐渐不一样了。他自负谋略出众,擅长民生,但他也不敢保证能用五六年的时间就把一个贫寒之地变一个模样,不,不是不能保证,是根本就做不到。不仅是他,就算历史上那些奇才大家也不见得行。但刘灿做到了,用一系列让他觉得眼花缭乱,匪夷所思的手段。那些手段,就算他现在想来,有的地方也有些不太理解。 他才学出众,通读史书,就算有些东西在一开始不理解也不该在事后还不明白,可这事,还真的就发生了。刘灿仿佛天生就知道一些他们所不能理解的事情,就像是传说中的生而知之,饶是赵方毅一直恪守圣人训,对此也不免有些敬畏之心,这一次说的事还有些忌讳,所以话音中就带出了些不同。 刘灿一怔,然后就笑了:“可是徐氏找上来了?” 白重的这个未亡人虽然早先有些昏头,但白重生前发生的那些事总算令她清醒了几分,白重去世后就带着孩子闭门不出,没过多久就到了白家家族里。从郑州转移的时候白钱问了他们的意见,徐氏几乎没有犹豫就说要同他们一起走。来到密州后也一直在白家家族里,除了逢年过节送些东西过来,却是从不露面的。刘灿曾想过让那个大的进演武场,后来见徐氏没这个意思她也就不提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