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谢以乔跟个虚荣的臭丫头绑在一起,以后还不是任她为所欲为? 等到谢以乔和执意藏在他怀里跟来的迷你莫洛斯到了浮岛,浮岛识别系统自动检测出主人的身份,将人放了进来。 王静柔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幕,对着同样坐在餐桌主位上的谢澜质问:“他的权限为什么还没有取消?我不是跟你说过,放他随意出入,很容易打扰到我们的正常生活。” 谢澜有些不愉,他今天上了一天的课,回来还要面对妻子的争执,不耐道:“你不是不知道,这座浮岛的权限是归宁在的时候设下的,我又不清楚要怎么改。” 归宁归宁……王静柔低垂着头,手指差点掐进肉里。 几个儿子不满嘀咕:“为什么要把他叫来吃饭啊。” “就是,根本不想见到他。” 他们拿起桌上的酒,嘻嘻哈哈倒了起来,开始互相敬酒。 “这酒味道不错,喝下去身体暖暖的。” “才一杯就有点晕乎乎的了,这酒好烈。好酒啊,哥哥来,再喝一杯。” 王静柔想了想没有阻止他们。 这种酒正是她为今天刻意准备的助兴酒,平时喝了顶多是比普通酒烈一点,易醉,但只要没有同时嗅那种熏香,就对身体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王静柔在这件事上很谨慎,整张餐桌都用的同一种酒,这样,她完全可以推说自己不知道这种酒有催情的作用,才会给大家用这种酒。这可以防止事发后,被谢以乔以“蓄意下药”的名义洗脱罪名。 反正是在自家屋里,再怎么也不会让几个孩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醉一场也好,免得到时候闹起来堵孩子们的心。 谢以乔走进浮岛,顺着笔直的大道一路进入餐厅,王静柔挤出一个微笑:“孩子快坐。” 谢以乔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没有答话,径直找了个离他们一家子最远的角落坐下。 谢澜皱眉,张口就教训:“你阿姨跟你说话,你这什么态度。” 这下,谢以乔是真的有点犯恶心了。 说实话,对于继母和原主,因为俩人本来就存在利益冲突,所以继母再怎么对付他,他也只用回击,压根不会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是谢澜他毕竟是原主曾经深深信赖的父亲,正是他在原主被赶出家门时不闻不问,现在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甚至教导? 如果说对原主,谢以乔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那么对渣爹,他就是纯纯粹粹的恶心。 他冷冷一笑:“不好意思啊,母亲去得早,没什么家教,让你们看笑话了。” 怀里微微一颤,某只雪球在他胸口蹭了蹭,表示无声的安慰。 谢澜脸涨得通红,似乎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儿子会这样对他说话,哼了一声:“逆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逆子?”既然今天是来替原主报仇的,谢以乔不介意与渣爹多废话几句,“从小到大我与母亲敬你重你,你回报给我们的是什么?比我还大的私生子?把我赶出家门?你这个贪慕富贵抛弃妻子的小人,如果母亲还在世,她绝不会原谅你。” 他就立在餐桌前,明明不高的个子,清瘦的身体,却偏偏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大气场,这世上唯有一人可与他比肩。 谢澜气得直哆嗦:“你!你给我滚!” 谢以乔一刻也不想与这群极品多呆,没有跟他们兜圈子卖关子的兴致,冷冷道:“不好意思,看情况,应该是你们滚了。” 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空警鸣叫声。 王静柔心底兀地腾升起不好的感觉,抓住面前的桌子边,大声问:“你故弄什么玄虚?” 警笛声靠近,几辆警方飞行器停在屋外。 和寂利一样万能的晋烽拿着他的律师证从其中一辆警车上走了下来,引着身后一个公证员、五个警官、还有一飞行器的执行队机器人走了出来。 晋烽朝着满脸疑惑的谢澜和王静柔扬起一个职业微笑:“谢先生,王女士,我的当事人控告你们擅闯民宅,已报警,希望你们马上离开。不然,中央星球a警有权强制执法。” 晋烽心情很好。事实上,从寂利那里听到这对渣男女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就一直期待着有一天带着律师证把这对狗男女拍出去了。幸好他的艺人也不是个心软的圣母,才让他的愿望在今天成真。 至于这件事会不会对自家艺人带来负面影响……开玩笑,当谢以乔背后的莫家是死的吗! 王静柔失声尖叫:“什么意思,浮岛是我们谢家的,什么时候成了那个小杂种的了?” 谢澜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妻子撕下温柔假面后的粗鄙不堪,一时被她震住没有发话。 晋烽就等着她问这一句呢,当下微微一笑:“我很乐意为您解惑。您可能不知道,谢先生的第一任妻子顾归宁女士曾在星联公证处录入遗嘱,遗嘱中说明,谢先生必须抚养我的当事人谢以乔,直至其成年。如果谢先生在监护过程中做出不合格的举动,就享受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