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pha微微低头,在怀中人耳边轻声落下一句话:“不乖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战栗感自脊椎末端升起,厉橙想要反抗,却不知为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可能从他看到那幅画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无法拒绝萧以恒的任何要求。 很快,他便知道萧以恒所说的惩罚是什么了—— omega的衣领被拉下,alpha的唇瓣在他的后颈烙下滚烫的一吻,如野兽般锋利的牙齿刺入了他颈后的嫩肉之中。 “——唔嗯!”厉橙无法抑制住地发出了一声哀鸣。 他是一个特殊的omega,他的后颈并没有腺体存在的痕迹。按照常理来讲,即使一个alpha咬破了他的后颈,他也只能体会到疼痛,然而,他却在这疼痛之中,感受到了另一种快意。 血液从心脏涌向股动脉,深藏在左大腿根部的真正腺体瞬间发烫,浓烈而清新的橙香味如一枚毛茸茸的炸弹,在空气中迅速爆开。 厉橙拼命地睁大眼,从遮住他视线的指缝中去寻找那一点点的光亮。 萧以恒咬住他的后颈,舌尖品尝到了血的味道。 雪松味道的信息素如铺开的巨网,把他们两人紧紧裹在其中,甜美的橙香与之混合,抵死缠绵。 明明厉橙还未到热潮期,可现在的他双腿却软的站不住,只能把所有的重量都挂在萧以恒身上。 短暂的惩罚很快结束,萧以恒松开了牙齿,改为用舌尖轻舔他颈后的肿胀伤口,同时落下了无数细碎的吻。 “厉橙……厉橙……橙橙……”他叠声重复呼唤着厉橙的名字,每叫一声,声音里的感情就多一分。 他松开捂住厉橙眼睛的手,重见光明的omega不适地眨了眨眼,视线再次看向了画架上的那幅画。 厉橙觉得自己好像在照镜子,他看到画中的自己在海浪里游动,而在他身后,有一只手执着画笔为他添上水波。 “橙橙。”萧以恒又唤了他名字一声,让他转过来,面向自己。 厉橙的脸烫得惊人,后颈刺痛,汗湿的金发黏在额角。他仓皇极了,像是一只被逼入死胡同的野猫头领,它无法判断,这个向他伸出手的人类,究竟是要伤害它,还是要它给一个温暖的家。 他不敢看alpha的眼睛,只敢盯着他嘴角的血迹。 “……我的腺体不在后颈。”他明明想质问别的,但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萧以恒一愣,旋即笑了:“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他靠坐在画架旁,一只手揽着厉橙的身体,一只手在他尚在流血的后颈慢慢抚摸着。 “这次只是个小惩罚,惩罚你不听话。”alpha的声音里像是有个小钩子,“若咬在别的地方,那就不是惩罚,而是奖励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厉橙顾左右而言他,“明明是你钓鱼执法,刻意引诱我犯错的!而且……而且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我有什么错?” 厉橙终于抬眼对上了他的视线:“你装什么傻?”omega伸手指向那幅画,连耳尖都在发烫,“谁允许你画我了?画的还是老子的裸……裸……” 最后一个字他实在说不出来。他从来没有裸泳过,训练必穿长到膝盖的泳裤,但是在萧以恒的笔下,他浑身上下连块布都没有。 “这算错误吗?”萧以恒语速平缓,轻声好似吟语,“厉橙,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幻想你的裸体,这是错误吗?” “什——”虽然厉橙早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