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安慰。 还有带给自己满满的安全感。 花家三个,丛家老大,在他们身上,阮媚都能感觉安心又有倚靠。 像石头又像山,看得见摸得到,心底无比踏实。 只有丛仲钰,好像是长在水中央的孤荷,或矗立湖心的白鹤,只能远观,而不亲近,更别提依靠。 打起精神,吃完饭,阮媚牵小弟回屋睡回笼觉。 剩下满屋的五个大男人,自是各自去忙手上的事。 等到睡饱后醒来,阮媚依稀听到两家前后院来了不少的人。 她不敢出去,只是把小弟放出去打探情报,自己安心呆着做女红。 果然,阮烨出去一圈,回来后叽叽喳喳一通,她才知道,两家请的做婚宴的大厨师和两家来帮忙的人来了。 “大哥说,可以出去走动,见识一下。” 虽然说的没头没尾,阮媚却知道是哪位大哥说的。 只有丛伯钰,会站在她的角度,想之所想,更能体会她的某些小别扭。 “不了,这几日家里人多,你也不要胡乱跑,小心坏事,他们都在忙,没空和他玩闹,你且拘在屋子里,先去把描红本拿来练,二哥会检查的。” 阮烨是个明事理的孩子,知道家里有大事,自己就该乖一些,没说什么,直接到丛仲钰的屋子,拿了描红本来,和姐姐对坐,在窗下各自忙活起来。 距离六月十八还有三天。 杀猪宰鸡,请客迎宾、添置新衣和家具,混乱两天后,便是大喜的好日子。 那天早上下了点微微细雨,让有些闷燥的空气,变得清新不少。 上午,便有丛伯钰请来的喜娘给她梳头换衣,在笑笑闹闹中,好不容易到了下午。 迎亲仪式是在丛家穿好嫁衣,顶上喜帕,坐上花轿,在村子转上一圈,最后落到花家去。 整个过程中,五位新郎官身着礼服,走在花轿前头。 而并没请人闹花轿和闹洞房。 五个男人就足够,他们才不想和别的不相干的人,分享看到新娘子的那一刻。 而这些,阮媚自是不知,盖了喜帕的她,除了少吃喝,死死拽住手上丝帕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有人准备起轿时在窗口看她,她也装作没看见。 吹吹打打中,坐在摇晃花轿中,怀里抱着如意瓶,她仍然觉得在梦里。 “看啊,五个呢,两家的男人,娶一个妻子,据说这女子还是村长亲戚,福气真好。” “可不是,两家男人都又俊又有本事,这老婆啊,享福着呢。” 阮媚怔怔然,享福她还没体会到,今晚的她,该要怎么做? 只是想到,两个奶头便开始微微刺痒,想要人来使劲吸咬。还有没被用过,却缠过多次的小穴,今晚势必会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想到昨晚深夜,花中桢悄悄在窗户边对她说的话,再次口干舌燥,底下两片肉,开始嘤嘤跳动起来。 “你且放心,我是大夫,把行房时该教的都告诉我大哥三弟,还有伯钰了,至于那仲钰,他比我有本事,不屑我教。 你自放心,他插洞时我会在旁边盯着,不会让他伤到你。” ······ 有声音传来,打断她的冥想。 “媚儿,吃。”有一双手伸进轿子,艳红的宽袖里,掏出个小小的黄澄澄桔子。 迅速接过,促狭在他手掌心挠了一把。 打开小橘子,甜津津的汁水弥漫在口中,让她惴惴的心,稍稍安定。 花中桢瞥了眼三弟,“你给她吃什么了?可别让她出丑。” “小桔子而已,二哥难道不心疼她一天都不能吃东西?” 围观村民越来越多,花中桢不能和他斗嘴,瞪他眼后,继续喜气洋洋招摇走过。 丛仲钰捏了捏手心揣着的一包粉末,这是他找机会去花中桢那侧间拿到的。 只要让花家三兄弟喝下,今晚的第一个就是他哥或者他。 他在犹豫,该不该这么做? 阮媚知道后,会不会责怪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