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都想到后代上面去了。 白心把脸裹到被子里去,上面都是人肌肤上的味道,浅浅淡淡,有一种扑鼻而来的温馨气息,一点都不难闻。 没过多久,苏牧也洗好了澡。 他鬓角被喷头淋湿了,坠着细碎的水珠,晶莹剔透。 白心帮他擦干了头,说:“先别睡,湿了睡会头疼,容易感冒。” “嗯。”苏牧闭上眼,休憩片刻。 等头发真正干了,他才在白心的允许下躺到被窝里。 他伸手,从身后卷住她,倒扣到自己的温暖的怀里。 白心闭上眼,打算睡了。 就和昨天一样,躺在他怀里,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 但没过一会儿,她察觉衣角被人撩开,烫如烧炭的指腹细细抚上来,钻入她的衣里。 “苏老师?”白心转头,诧异看他,“你明天不是有事吗?” “刚发了请假的信息,明天没什么事情。” 她就知道这厮不怀好意,是故意把她骗上他的床! 白心抿唇,身体却很诚实,不住发烫,像是被火撩着了,觉得热,想避开,怕被烫伤,但又觉得暖,想靠近,再贪恋一点温度。 她的一颗心脏又砰砰直跳,用手都按不下去。 耳上被吻了一口,苏牧的舌尖掠过去,又烫又热,像是褪去了最表皮的一层绒毛,直接与风接触,刺刺的,还有点痒。 白心急得要躲,又被他扯了回来。 苏牧目光灼灼地看她,声音又沙又哑:“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因为这种举动陌生,所以本能就抵触了。 “没不喜欢。”她的声音细若蚊虫,簌簌落下来,挠到他的心底。 白心纠结了,她该怎么说呢? 其实她也满心期待,就是欲拒还迎? 好像也不是,就是说不上来。 不讨厌,也不能说得上是热衷,就是觉得浑身都提不起劲,有隐秘的喜悦。 不说清楚,他好像也不能懂。 等苏牧把手缩回去了,白心又一阵落寞。 她凑上去,小声,再小声暗示:“我真的没有不喜欢……” “嗯。”苏牧没有动作,“早点休息吧。” “所以,你可以继续……” 还要她再直白一点? 白心的脸都能滴出血了。 苏牧现在的理解能力见长,也懂得见好就收。 他很快覆上来,以本能驱使,粗暴地捕获她,凭借着某种暗暗作祟的野-性,穷追猛打,不到满意绝不松手。 隔天是周日。 苏牧难得起了个大早,而白心还赖着床,直到阳光刺痛她的眼睛,这才慢悠悠醒转。 她刚坐起,就觉得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抽疼。 白心咬紧牙关,再一感受,又没觉得疼了。 看来那厮虽饥-渴,但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 白心脑中画面一闪,又想到了当时苏牧的样子——没戴眼镜,眼窝看起来更深了,一双眼又黑又亮,盯着她,就像是渴极了的旅人寻到了绿洲,又吸吮又舔舐。 她的耳朵又热了,赶紧下了床,打理好自己,去了客厅。 苏牧坐在沙发上看书,他的衣着整洁,衬衫领口露出一点锁骨,清心寡欲的样子,为白心所不齿。 别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她还不知道吗? 这个人就是披着楚楚衣冠的一只禽-兽! “给你蒸了兔子包,莲蓉馅儿的,在桌上。”苏牧头也不抬地说。 “哦,好。苏老师吃过了吗?”白心问。 “你说呢?”他放下书,意味深长地问。 好吧,比她起的早,肯定是吃过了。 白心捏了两个兔子包吃,面皮是混了奶的,有种奶-乳的甜香味。 她没吃几个就不想继续了,喝了半杯牛奶,刚放下杯子,就见苏牧从客厅走进来。 他说:“吃完了,我们出一趟门。” “去哪里?” “还记得宝石吗?” 白心皱眉,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