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培养感情,只一说她就放行了。 如今自己回家来,四爷又去忙了,也只剩下她一个主子。 梳洗完了,吃了一碗面条,早早的歇下了。四爷晚上估摸着是别想回来了。 正隆帝因为嫡皇子的出生而带来的喜悦,才压下心里的愤怒,可看着烧成那个样子的东宫,怒火又烧了起来。他冷哼一声:“朕对那一脉,还不够宽容?查!严查到底!” 四爷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想想桐桐费力保下来的嫡皇子,还是道:“皇上三思。烧的是东宫,可同一晚,嫡皇子降生了。” 这话正隆帝先是没明白什么意思,但紧跟着就蓦然变色。 细想想两件事,岂不是说:嫡皇子降生了,东宫才烧了。这莫不是嫡皇子不配东宫之位,乃是上天示警? 要是如此想的话,就不光是忠义亲王那一脉做手脚的问题了,没有内贼,引不来外鬼。宫里的妃嫔们,手脚只怕未必那么干净。 “其心可诛!”正隆帝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么一句,心里有些后怕。又问四爷:“以爱卿之见,当如何?” “昨夜,嫡皇子降生,红光满室,竟化作星辰,落入东宫。”四爷说的一本正经,就跟他亲见一般:“……只不过看守门户的太监被异象所惊,失手打落了灯笼,不过是场意外而已。嫡皇子降生,乃是祥瑞。陛下要大赦天下,明年春闱可增加录取名额,以示普天同庆……” 将这一场祸起萧墙的事端,先这么遮掩过去。然后再慢慢的查证,不能引起慌乱和宫外无端的猜测。 正隆帝的眼神马上清明了起来,没错,只有如此,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至于无形中抬高了嫡皇子,只差没册封为太子……这事,如今且顾不得了。况且,若是嫡子贤明,他有什么理由去册封别的皇子为太子? 这事如今,压根就不是正隆帝现在所思考的问题。 再加上,这事如果有后妃参与,那么有皇子的嫔妃们只怕没一个是冤枉的。要不然,也不能蒙蔽皇后到了最后那么要紧的关头。因此上,这事压根不用往下查,就是去掉这些个皇子的继位资格,也不算是冤枉了谁。 这么一想,心思就越发的坚定起来了。 忠顺王也想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就道:“皇兄,如今,只管的了眼下,至于以后如何,那便是以后的事了。” 先把眼前的危机过了。以后是册封谁为太子,也不急在一时。这都不是紧迫的事。 这更是催的正隆帝下了决心:“就这么办。查还是要查的,内紧外松,不得有丝毫的松懈。” 这就是忠顺王要办的事了,却与四爷不相干。 天麻麻亮的时候,四爷才出宫。回来只在家吃了一顿早饭,把事情跟桐桐说了之后,就又奔着太上皇那边去了,回来估计得是晚上了。 林雨桐心说:这可是送了皇后好大的一份礼。不光把危机消弭于无形,还将不利的瞬间转为有利的。 果然,这一天,满京城都在说这位嫡皇子出生时候的异象。又有明年春闱增加百名录取名额的事,读书人的嘴瞬间就歪了,歌功颂德声满耳。 林雨桐叫人去打听,什么茶楼酒楼书院,说的都是一样的话。 皇后打发了人来,给林雨桐送了一面牌子,说了,想进宫随时都能进宫。如果有难办的事情,只管进宫来。 重要的不是牌子,而是这个承诺。 林雨桐谢了,本来可以托人给带些东西进去的,想想还是算了,借了人家的手谁知道可靠不可靠。她谢了恩,只说叫娘娘好好做月子,等过段时间,进宫去看娘娘和皇子。 把宫里的人打发了,她就去余家接蕴哥儿了。 邵华还小声问林雨桐:“是不是出事了?今儿见了好几家邻居,都说男人们被叫走了,不晓得是什么事。” 这一片是武将聚居区,有点风吹草动,都能闻见味。 林雨桐就只说:“不用管去,反正跟咱们又没多少关系。”自家哥哥管着那些东西虽然也是活的,但是只要用心点,那些庄稼是不会出这种幺蛾子的。 邵华就笑:“多亏了妹夫,要不然咱们哪里能有如今的消停日子过。”说着,又说了余柳:“之前还回来过一次,跟我哭呢,说薛家那位大爷不是个东西,折腾她,全不把她当个正经的娘子。又说那善姐儿不好,被姑爷摸上手了不说,如今还辖制的她跟那小老婆似的。” 那这就更不用管了:“又不是咱们让她嫁的。有委屈跟咱们也说不着。再者说了,那善姐儿是咱们让她带去的?那本就是贾家人,跟着琏二奶奶哪里就没了体面?不图点什么,跟着她做什么?自己糊涂,就别怪人家把她当傻子糊弄。以后,谁的面子也不用看,只说这是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