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从井底下捞出三只铁箱子。也没看是啥东西,直接往麻袋里一装,抬着就走。到了自行车跟前,绑在自行车上。 端阳骑着自行车慢走,朝阳踩着路边的枯草一路往回跑。跑回来都半夜了,悄悄的回家把门锁好了。把麻袋搬到客厅,林雨桐和四爷听到动静出来,这才发现这俩孩子拿了啥回来。 好家伙,一箱子的金条,另外两只箱子,可都是瓷器和玉器。这玩意装的时候特别小心,每一件都是裹着棉花,整只箱子所有的空隙都塞的满满的,一路那么颠簸,箱子里的东西都没有受到一点损伤。 四爷和林雨桐今儿是回来的晚了,回来的时候就不见这俩。还想着这到底是干啥去了,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端阳不等父母问就说了:“奶奶叫我将这东西取了。”说着,他顿了一下,“我也知道这不妥当,万一向党交代出藏钱的地方怎么办?那些人找不到东西是不会罢休的。向党要是嘴不紧,他们迟早都会问到奶奶的身上……所以……儿子拿了三只箱子,另外还有两个大布口袋,里面装的是银元,儿子把口袋撕破了,银元撒的满井底的泥里都是……要是找过去,看到银元,估计是一时半会的,他们想不到还有别的东西……”他带着几分庆幸:“爸,这两箱子,可都是文物!” 文物是文物,可都是清代的东西。瓷器还只是民窑的,玉器也算不上是上等的货色。 研究价值不是很高。 四爷就说:“要存,就存着吧。”这玩意民间收藏的多,要按财富算,也算不是小数。至于其他的意义,没那么大。 东西是不少,丹阳和骄阳俩爱不释手的摸着黄金,她们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呢。 林雨桐从那点东西上移开视线,她跟四爷的注意力都在李月芬的事上。 端阳没管弟弟妹妹,只说:“那向党……不说是反gm吧,但至少也是假gm。当年起义,就是看准了风向了……” 这人根本就是个投机主义者。 投机也罢,什么也罢,这个人的嘴一松,李月芬就会被牵扯进去的。 端阳是一时吓唬住对方了,可这人要真是这么容易吓唬,就不会敛了那么多财之后,很是风光了几年一直还算是体面的活到现在。 这话两人都没说,只打发几个孩子去睡了,“东西留下……我跟你爸处理……” 端阳犹豫了一下,就带着弟弟妹妹先上楼了。其实他想把东西封在家里的露台上,之前就想给露台上砌上几个水泥凳子水泥桌子的,这三个箱子用砖封住,外面抹上水泥,搁在家里别说几十年,百十年只怕都没事。 想好了怎么处置,他才敢搬回来的。不过既然爸妈有更好的安置办法,他就不管了。 等孩子们都睡了,林雨桐才将东西给收了。 四爷还说明儿出去问问对向党怎么处置的事,结果早上一开门,就见李月芬倒在家门口。之前应该是靠着门的,门一开,她就倒了进来。 林雨桐正打算提水浇丹阳种的那片菜地呢,结果一扭脸就见四爷弯腰去扶李月芬。她赶紧放下桶跑了过去,李月芬没晕过去,眼睛睁着的,但却觉得她浑身都是僵硬的。 林雨桐号了脉,就皱眉:“受惊过度!” 受惊了! 将人扶回来,喝了点热水,李月芬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想到她一张口就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端阳刚才楼上下来,听了这一句,就蹭一下跑出去把大门关上了。 朝阳和丹阳扶着楼梯站着一脸惊愕的看向李月芬,怎么恍惚听见她说她杀人了。 四爷皱眉:“不着急,你慢慢说,你杀了谁了?” 李月芬抱着热水杯子:“……那些人找金子找到后半夜,结果没找到多少,就把向党绑在村口的树上……我怕向党半夜里跟人家胡说什么,万一把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怎么办……我就偷偷去看了……正好看见他……他快把绳索松开了……不知道哪个瘪犊子绑的绳子,那样别说男人,就是我,挣两下也能挣扎的开。我就过去了,我说你再挣扎,我就喊人了。他就跟要吃了我似的,说我诚心要了他们一家的命……他恨我,真的!他真的恨不得杀了我!他说不光要我死,还要把我的儿女都拉下来……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我拿了块砖,就一下子砸在他的脑袋上了,血流的到处都是……他肯定死了……怎么办?我杀人了!” 四爷松了一口气:“天都亮了这么长时间了,向天又绑在那么个显眼的地方。要是倒在一边且人死了,只怕早就被人发现嚷嚷起来了。没嚷嚷起来,就证明人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