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买的,那谁知道是不是买的。我听说,现在有些厂里出的福利票,都是有期限的。她许是看手里的票要过期了,急着出手呢。也只有桂兰那样的人,才信她那些鬼扯。那两口子,粘上毛就是猴,精着呢。”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钱思远说她,“我跟那两口子的关系都不错,少生事……” 庄婷婷瞪他:“我不会说话行了吧。你就说想干啥吧!” “把家里的钱也都换粮食吧。利索点……”钱思远低声道:“既然知道人家精明,那你怎么不想想,要是过期的票,她换成钱不就完了吗?还不惹眼。为啥要换粮食呢?既然想不明白,那就跟着干。都换成粮食怎么了?还能吃亏了?不管啥时候,有吃的就行了!啥时候都不嫌弃粮食太多……” 这话倒也是。 但真到了要砸实锤去买的时候,庄婷婷又犹豫了。 为啥呢? 广播上说中苏援助协定签订了。 有老大哥的帮助,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庄婷婷这么跟钱思远说,钱思远倒也觉得是。 而这时候,厂里做了个叫人觉得无法理解的决定,以洪刚为首的几个领导觉得,应该再请苏国的专家,指导研究中心的研究仿制工作。 这种情况,叫人怎么说? 说人家未必真心为咱会仿制高兴? 这么说是要犯错误的! 赵平也说:“他们那就是乱弹琴!” 可如今怎么做呢? 赵平叹气:“……将现有的技术核心,全做保密处理。找可靠的同志开会,就说咱们的测试,是失败的。还需要研究。既然他们坚持要请专家,就叫他们请。你们也跟着学学,多学学总是有好处的。这叫厚积薄发。咱们不能太着急。” 谁也不能逆着形势而为。 所以,赵平的决定,不失为一个老成持重的决定。 因此上,四爷的日程就变的慢悠悠了。晚上有大把的时间,教林雨桐和丹阳外文。 丹阳看着爹妈跟做贼似的小小声说话,她也小小的声音学。潜意识里就知道,这有些东西,大概是不能叫人知道的。所以,从来都不跟谁说,她爸她妈还教她啥了。 暑假的时候,倒是给孩子放假了。 大夏天的,还是林家最舒服。 孩子怕热,讨厌夏天。可是夏天,在老话里,却是最公平的季节。 为啥呢? 在没有更有效的办法避暑的情况下,夏天对穷人和富人,是相对公平的。冬天,富人穿的暖和,有炭烧,能过的暖暖活活的。穷人没有御寒的衣物和炭火,就只有挨冻。夏天则不然,再富有,你能把暑热怎么办?还不是一样光着脊梁杆子摇着大扇子? 就是这个夏天,苏国的专家又一次来了一一五。十多位专家,都是来工作的。 于是,这些曾经的翻译人员,就又成了香饽饽,被提溜了出来。 先是开欢迎大会,大会完了是小会,小会完了是宴会舞会。 舞是没跳,但酒是没少喝。 苏国的伏尔加,我的天啊,后劲是真大。 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这一天刚好是周末,又恰逢雷雨阵阵,风里带着潮气就这么吹在身上,“舒服……”除了有些头疼以外。 四爷就递了一杯水过去,又说她:“我就出去十多分钟,怎么喝了那么多?” 替晓星喝的,“……苏瑾被拉走了……晓星奶水还有点,晚上还能喂孩子一顿……喝不了酒……可你看那些专家……”表示友好的方式就是喝酒! 她说这话,就要起身。 然后身上光溜溜的,她:“……”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