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问:“哪个是孩子的父亲?” 清丰赶紧过去:“我是!我是!我媳妇怎么样?” 李仙儿急忙问:“生了个啥?姑娘还是小子?” 护士有些难为的看了李仙儿一眼,“是个姑娘……” 李仙儿的脸就有些不自然,显然,这跟预期的不一样。 清丰看着护士,又问了一句:“我媳妇怎么样?” 护士强笑:“产妇很多,只是孩子……” “孩子怎么了?”英子和姚思云心里咯噔一下。 护士正要说呢,医生出来了,摘了口罩,就说:“你们得有心里准备,孩子先天性的唇腭裂……” 除了姚思云意外,其他几个人都有些懵。 啥叫唇腭裂啊? 医生就说:“就是咱们俗称的兔唇。” 啊? 啊! 正说着呢,里面护士出来要被褥衣服,把孩子收拾齐整了报出来,果然,就是兔唇。 孩子由护士又放回产房,然后医生就说:“要不,你们联系林部长想想办法……国外,还可以做手术修复,但在国内,还没有能做这个手术的……不过听说部里去年就委派留学生和在职医生,去国外进修去了。这些填补国内空白的医疗项目,就是林部长提议,也是她牵头执行的……具体的情况,我就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了……” 姚思云对医生表示感谢,然后客套了几句,就说:“您辛苦,改天亲自登门感谢。您先去休息。” 剩下金家人的时候,才真是愁云惨淡了。 李仙儿就直接说:“扔了吧。”这种天,能活是她命不该绝,要是活不了,也是她的命数。 清丰愣了一下,继而脸就白了:“为啥?为啥要扔?” 李仙儿就说:“留着干啥?说不清楚话,长的又那样。你说养大这样的孩子能干啥?你老了指靠她啊?如今可只叫生一个,你将来指着她养老?” 清丰气道:“孩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养就养。至于我老了以后的事,你都看不到了,还操那份心干什么。” 然后就进了病房。 外面的吵嚷声,花花听见了,她愣愣的对着边上的孩子,咬紧了嘴唇。问清丰说:“要是能手术的话,能好吗?” 清丰哪里知道,只道:“应该……应该能吧……” 年轻的父母面对这么脆弱的生命,有些手足无措。 金家没打电话给林雨桐,医院倒是先联系她了,说了孩子的情况,“……唇裂合并腭裂,所以,治疗是个长期的过程……” 这个,林雨桐自然是懂的。 唇裂和腭裂其实是两种病症。唇裂得在孩子三四个月到半岁前后的时候做手术,而腭裂得在孩子两岁左右。孩子过了一岁就开始说话了,但腭裂的孩子,在手术之后才能做一些语言方面的训练。这还不算之后不停的修复性的手术。到了十一二岁,还得考虑给孩子矫正牙齿。 就算手术做的再怎么漂亮,孩子想恢复的跟正常的孩子一样,肯定是做不到的。还有说话,也会有一些影响。 尤其是国内这一项还是空白,在医生也没有多少经验的情况下,手术失败的几率相对来说是大一些的。 更何况,这手术费用,治疗费用,以及其他一些路费住宿费伙食费等等杂费,对一般的农户来说,前后十多年加起来啊,花费的这些可以压垮一个农家。 等金满城和李仙儿打了电话过来,林雨桐就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就一句话,得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挂了电话,李仙儿就看清丰:“你也听见了。真要养着,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什么就叫完了? “完了我也乐意。”清丰吸吸鼻子:“我带花花和孩子去京城,我打工,她照看孩子。攒了钱,就给孩子手术。” 回了病房,花花抱着孩子还在哭,清丰就打岔:“给她取个啥名字?” 花花就看公公:“孩子的名字爸给取吧。” 金满城就看了李仙儿一眼,李仙儿耷拉着脸眼皮都没抬。然后金满城就说:“我啥也不懂起啥名字,你们看着取吧。” 花花哪里不知道啥意思,这是嫌弃自己和孩子了呗。 清丰就说:“叫瑞雪吧。今儿的雪可大了……” 马小婷在一边撇嘴:“不能叫雪,跟她小姑姑重名了。” 小姑姑是说清雪。 清丰有点尴尬,忘了这一茬了。 姚思云就说:“那就不要雪。留个瑞字,瑞是个好字,叫启瑞。” 金启瑞?像是男孩子的名字。 “挺好的。”花花感激的看姚思云,“就叫启瑞。” 从医院出去,清丰就给清辉打电话,“送水的收入也不高,你在京城也一年了,也熟悉了,你看干啥活挣的多,辛苦我也不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