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进去后尽量的避着眼睛不看人家的隐私部位,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抱着就往外走。 林雨桐细心的给伤患上药,然后缠绷带。 门打开又合上,外面传来说话声。 “她这是怎么了?”这是于晓曼的声音,“怎么身上还有血……护士晕血?” “不是……”何卫华的声音刚传来,就听见刘副官的声音,“谁在里面,这大半夜的闹什么?” 解释就是低声的言语声,林雨桐也听不见说的是什么,但显然,是何卫华在解释今晚上的突发状况。 她将伤员的伤处理好,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手,这才出去。 不见何卫华的身影,应该是送王春下楼了。外面刘副官跟于晓曼对峙而立,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僵硬。 林雨桐没管这两人,抬脚就走。 刘副官伸出胳膊拦了一下,“林大夫,伤员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您可是神医……” “我的任务就是成功的给他们手术,至于术后护理,这不是我的职责。”林雨桐看向刘副官,“这该是你们的责任。之前我就细细的交代过。可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出于什么考虑,八个重伤员,只配备了一个较为专业的护士。而这个护士还脱岗了。她认为她的经期比本职工作更要紧。而你安排的警卫对病患连最基本的看护都做不到。病人打摆子,不是第一时间叫大夫,而是粗暴的将病人按下去。这都是些什么人?胡长官为这些人费尽心机,甚至不惜将我请来。可你呢?所做所为,胡长官都知道吗?” 刘副官皱眉,按照她的话,自己确实是不占理。 于晓曼耻笑一声,“我已经将今晚的事情,汇报给了胡长官了。万一要是出了事,我怕付不起这个责任。胡长官有话,请您回来务必给他回个电话,不管多晚,他都守在电话边上等着。” 刘副官面色一变,自己跟关洁的事情胡长官并不知道,如今出了这样的纰漏,该怎么解释,他狠狠的瞪了于晓曼,迅速的转身下了楼。 林雨桐回头看了一眼于晓曼,微微的点头。 于晓曼明白,从这一刻起,计划正式开始了。 楼下的房门响了起来,是何卫华从王春的房间里出来,他仰起头看向二人,三人对视了一瞬,就各自错开。 林雨桐回了房间,养精蓄锐,以后可能连着好些天都别想睡个好觉了。 刘副官回到房间,拨通了电话,那边的咆哮声跟着传来:“……我叫你干什么去的……你全忘了?这大晚上的跑出去干什么?寻欢问柳?我告诉你,那八个人都是宝贝疙瘩,要是损伤一个,你就是拿十个脑袋也不够赔。为了他们,我付出多大的代价你不是不知道……” “长官……”刘副官打断道:“您听我说,不是您想的那样,真的!是设备的事情……” “设备的事情怎么了?”对方对他的解释并不认同,“设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于晓曼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她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以委婉的告诉他,我在瑞士银行给她存了足够的美元和黄金,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她一个女人,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还会执着于什么理想信念吗?不会的!再说了,咱们只是想壮大自己,又不是想叛国。她犯不上跟咱们硬顶着来。你和煦一些,手段圆润一些,她不仅不会是阻力,反倒会是助力。” “可是工党要是有了设备……”刘副官还是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真是……”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你知道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为什么我还是更看重那八个重伤的,却不把你放在要紧的位置上?你的眼界,你的格局不够!设备而已,你叫他们运嘛。运过去之后呢?大型的设备是要有大型的厂房的,厂房一旦建起来,这就是个活靶子。咱们能调动的飞机也不少,下几个蛋就炸的什么也不剩了。手里握着敲山锤,却偏拿着挖耳朵勺偷摸的行事。你这一辈子,充其量也就是个参谋,连个长你也带不上。根本就不是什么将才,更不是什么帅才!” 刘副官嘴里诺诺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就撂了电话了。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他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身份不同,身处的位置不同,考虑问题的角度就不同。 是自己错了吗?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整个人都仍在床上,到底心里有了几分茫然。 刚闭上眼睛,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刘副官坐起身来,朝卧室外走去。 门从外面被推开,何卫华走了进来:“打搅你休息了。” “没有!”刘副官摆摆手,“没休息呢。怎么?有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