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忙上了,拿着小铲子跟在钱妮身后挖猪草。 晚上回来,林雨桐看着常胜被藤蔓割伤的手,心疼的不得了,但这还没法说,谁家的孩子这么娇气?“这傻小子皮实的很,怎么也不知道喊疼呢?” 小心的给处理了,看着孩子睡了,林雨桐拉着孩子的手再给上了一次药。 四爷凑过来看了看,“不是孩子皮实,是不皮实不行。”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现在也没有幼儿园给他上,他又还小,没到开始学东西的时候。哪怕到了五岁,我也好留他在屋里启蒙。但现在他根本坐不住。不叫他出去跑怎么办?” 林雨桐亲了亲孩子的小手,就这么着吧。即便苦,也得看着孩子慢慢的适应这个环境。 天慢慢的热起来了,四爷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看新发下来的文件,警卫班的小伙子凑在一起打草鞋。林雨桐朝四爷手里的文件上看了一眼,题目是改造我们的学习。刻印的,不知道一版印了多少张,字迹都有些模糊了,有随便一抹,一串的黑。可能为了节省纸张,字都比较小。四爷见林雨桐伸着脖子看,都替她累的慌,“你的在书房放着呢……” 两人各自都有,有些文件材料是一定的级别才能看的。但四爷能看的,林雨桐基本都能看。她没急着进去,坐在四爷边上的石凳上,翻看一边的解方日报。这是今年新成立的报社,杨子那个女同学好像就在里面工作。她翻了翻,见又是轰炸重青的新闻,就放下了,“也不知道于……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于晓曼的名字还是不能提起的。 四爷摇头:“自打走了就没消息,也不知道现在是在重青呢,还是在渭楠?这事还是别说了。” 林雨桐‘嗯’了一声,“可这槐子和杨子也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四爷叹了一声,“要是真有个意外,别人的名字不可能迅速传回来,但是都知道你在后方,消息肯定能递回来了。药厂往前线送药的部队,传递消息方便的很。” “也是!”林雨桐一笑,“真要叫我先看见他们,估计不是好事。哪一次不是在医院,在手术台上?” 这才说了先见到自己不死好事,转天林雨桐在急诊室就碰见了一个故人。 看着被两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小伙子抬进来的伤员,林雨桐蹭了一下站起来,脱口就喊道:“爸……”一出口再看见那张年轻的过分的脸,忙改口道:“把伤员送手术室,快!” 这是前线退下来的重伤员,伤势做过处理,这伤估计都是在一个月之前受的,如今这伤口只是没有恶化而已。以前听老爷子说过,他曾经受过伤,弹片就在心肺之间,是一个倭国大夫给做的手术。要是自己没记错,要是刚才那一眼没看错,应该就是这次。 进入手术室之前,林雨桐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可能跟老爷子生活的时间更长的缘故,只觉得比给槐子做手术还要紧张。 六个小时的手术,从手术台上下来,林雨桐问等在门口的两个战士,“伤员的姓名……” “印长天。”两个小伙子立正行礼,表示对大夫的感谢。 林雨桐心里愣愣的,还是回了一礼。看来自己确实没有认错。 天已经黑了,林雨桐到家的时候还有点愣愣的。 四爷忙给她洗了手,又端了盐水递过去,“手术的时间又长了?” 林雨桐反拉住四爷,然后朝外看了一眼:“今儿我给爸……不是,是给老爷子做手术了?” 四爷眼睛眯了眯,“你说谁?” 林雨桐垂下眼睑,“你猜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四爷‘哦’了一声,“我还以为没这个人了。”之前他试探过邵关山,可是邵关山并不认识印长天。他也不知道是没这个人呢,还是自己的出现改变了邵关山原本的发展轨迹,两人阴差阳错的错开了,还没碰上呢。在他以为这辈子都碰不上的时候,这人就这么又突如其来的闯进了他们的视线,一时之间,还有点不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