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宫里,他更犯不上铤而走险。朕一个手拽着他脖子上的链子,一手拿着肉骨头。你说,他还会跑吗?他跑的了吗?” 当然跑不了!也不会跑!还会成为您最忠实的狗。您叫他咬谁,他就咬谁。 征服远比猎杀更有成就感吧。 林雨桐受教的点点头,将碗里最后一点粥吃完,这才擦了嘴,对甘氏道:“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家里该担心了。” 什么家里该担心了?家里除了姑爷也没别人。 甘氏白了林雨桐一眼,“你一晚上没睡,白天正该是要好好的歇着的。这个时候回去,你不是找罪受吗?那楚氏能不烦你?况且外面还下那么大的雨。” 林雨桐朝外看了看,“我去城外的温泉庄子上躲一段时间。估计以后,不光是府里烦,就是府外,也一样烦。我去外面躲着,您有事叫人去庄子上给传话。” 说着,也不管甘氏答应不答应,行了礼,就往出跑。 甘氏无奈的摇摇头,转脸去看笑眯眯的永康帝,“您真打算用金成安?” 永康帝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郑重了起来,“难道朕就没有这样的胸襟?” 甘氏默然。 而一路往宫外走的林雨桐,心里也思量着永康帝对金成安的安排。 无疑,他是想让金成安站在元哥儿身后,顺手将太子给解决了。 当然了,史书上,古来的明君,将敌人劝降,收入麾下的都被称为有胸襟。这也不乏永康帝想过一回当明君的瘾的心思吧。 出了宫,门口停着自家的马车,贵武一身蓑衣的在雨里,往这边张望。 看见自己后,好似朝车厢方向说了一句什么。紧跟着,林雨桐就看见车厢的帘子给撩了起来,四爷朝林雨桐招手。 林雨桐笑着跑过来,借着四爷的手一使劲,整个人就蹦上了马车。 三喜和满月是得赶紧上了另一边的马车。 林雨桐一进马车,就将身上的湿披风先脱了,往榻上一躺,枕在四爷腿上,“可累死我了。” 四爷拉了一床毯子给林雨桐盖上,“昨晚进天牢了?” 林雨桐点点头,顺手将楚源偷偷给递过来的吊坠给四爷看:“这应该是什么重要的凭信。可我这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这东西怎么用。都有点怀疑我被这老狐狸给耍了。” 四爷接到手里,看了看,才道:“他不敢耍你。我叫人私底下查一查,咱们再说。” 林雨桐又接过来,放好。这才跟四爷说昨天的事。大殿上的事情,不用自己说,四爷估计也已经知道了。她主要跟四爷说了昨晚上的事,最后才道:“……苗家的人应该确实是在琼州出现过。但这个苗壮,就有点说不好了。要是他真是苗家的人,又怎么会为金成安所用呢?可要不是苗家的人,他又是谁?冒充苗家的人想做什么呢?还有…楚源说什么金矿,这个我根本就不可信。要么这根本就是假话,要么这不全是真话。他一定将重要的东西隐藏了。我也怀疑过是不是铁矿……毕竟有铁矿就意味着武器……但是,如今却无从得知了。” 四爷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给林雨桐揉着肩膀,“那地图在咱们手里。哪怕不全,但剩下的那一部分,不管在谁手里都没关系。反正是没有完整的图纸,就找不到他们想要的。不管苗家要隐藏的是什么东西,没落到任何一方手里,这就足够了。” 至于是金矿,铜矿,还是铁矿,这对自己和林雨桐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自己愿意,根本不用靠那劳什子地图,也一样能找出矿山来。 林雨桐也觉得完全没有将地图拼起来的必要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免坐起来问道:“你说这苗壮,是不是为了取信咱们,而真正的目的,却是可能在咱们手里的地图。” 四爷顺手将林雨桐又按下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不管他是真苗家人还是假的苗家人,他跟金成安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或者交易,这一点可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