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他…… 算了,挂件衣服就挂吧。她咬着牙,狠狠地用爪子敲着手机键盘。 阮迎银:但是你不能睡在我床上! 江邢远抖了抖被子,蜷缩在床边,躺在枕头上:“我房间浸水了。” 阮迎银:你不能睡沙发吗? 电视剧里,男生在女生家里借住都是睡沙发的啊,她刚刚就是这么想的。 江邢远摸了摸太阳穴,语气透着几分脆弱:“我不能,睡沙发我会彻夜失眠。” “……”阮迎银无言的看了江邢远一眼。 江邢远脸色有些困倦,他慢斯条理地打了个哈欠,歪头看向里边的阮迎银:“你床这么大,我就睡在边上,并不会影响到你。” 阮迎银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 江邢远就当看不懂,他在旁边虚划了道线:“我不会超过这条线,你放心好了。而且你现在只是一直仓鼠,在我眼里,没什么特殊含义。难不成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眉眼微扬,似笑非笑的看着阮迎银。 他会的!那天他可是揉自己了!阮迎银记得一清二楚。 她低下头,就开始打字,严词拒绝江邢远睡他床上。 江邢远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关机键,然后当着阮迎银的面,把手机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灯就在他旁边,江邢远长手一伸,直接关掉了灯,然后躺了下去。 卧室瞬间一片黑暗,他侧着身子,背朝着阮迎银,语气带着浓浓的困倦和低沉:“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带你去学校上课呢。晚安,宝贝。” 阮迎银被他的称呼吓得身子抖了抖,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看着躺下一动不动的江邢远,气的在原地跳脚! 他手机都扔到一边了,她发消息给他也没有用!她没法说话,也无法将他强行拉起! 阮迎银有生之年,第二次想要恶狠狠咬江邢远。 可她到底没敢去,反而远远避开江邢远,躺到床里头,盯着他的侧影,整只鼠处于警戒状态。 他一动不动,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好像确实已经睡着了。 阮迎银也撑不住了,小小的脑袋一掉一掉的。 她索性放弃,挪了挪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跟着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出门。 他把水管破坏的太狠,水管维修工忙活了大半夜,早上才堪堪把残局收拾好。 江邢远看到他们出来,见当头有人要说话,直接开口道:“修的怎么样了?” 当头一人道:“已经不漏水了,但是水管被——” 江邢远看着口袋里探着个头,认真听的仓鼠,淡淡打断道:“不漏水就好,你们慢慢修吧,务必把水管都修好。修理费我会让人转给你们。” 说完后,他便抬腿朝电梯走去。 住户似乎并不想知道水管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维修工皱着眉看着江邢远的背影,摇了摇头。 水管很明显是被人为破坏的,看住户的样子,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前来维修的时候,领班交代过,说这层住着富家少爷,让他们行事务必小心,千万不要把人得罪了。 所以维修工没再继续说什么。 ** 下楼梯的时候,江邢远和口袋里的阮迎银唠家常:“我总觉得我房间的水管坏的不同寻常。” 阮迎银仰着头看了他一眼。她其实觉得这坏的时机也有些奇怪,昨晚看着江邢远的行为,她甚至有种可怕的猜疑。 不会是江邢远故意的吧? “我昨晚查看过,水管好像是被人割开的。”江邢远道。 “?!”阮迎银有点吓到了。 她惊疑不定的交握着双爪,脑海转的飞快。 江邢远说水管是被人割开的。他自己说出了这话,说明不是他自己干的,而是别人干的,那会是谁呢? 阮迎银心里有了两个怀疑对象。 “我怀疑要么是你的便宜爸爸,要么是我的便宜爸爸。”江邢远一边上了车,一边猜测道。 阮迎银从他口袋里爬了出来,顺着衣摆往下,然后坐在一旁,瞅了瞅江邢远。 他的猜测和她的一模一样。 江邢远叹了口气,没发动车,而是拿出了手机:“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一些,总感觉你爸会卷土重来。” 阮迎银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来得聘几个保安了。”江邢远于是给程阳打了电话,让对方物色几个保镖过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