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瘦瘦小小的,哪儿来这么大能量。真没有你不敢做的事。” “有啊。我不敢做的事多了去了。”阮凝一脸调皮,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不是去看阿福吗?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盯一会儿。” 她这是在回避他,他懂。 “那我去了。”高原来到了阮凝住处,阿福正在客厅里玩。看到他来,小家伙爬了过来,“baba……baba……” 爸爸? 她是在喊爸爸吗? 高原激动的大步上前,一把将阿福抱在怀里。笑呵呵地在女儿脸上亲了几下,“阿福是在喊爸爸吗?是吗?” 不管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的。在高原听来真的是心花怒放。为人父那种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感觉孩子的一个笑容或者一声呼喊,就能让他暂时忘记许多烦恼和忧伤。 “呵呵。”姑奶也笑着说,“阿福不仅会爬的早,这说话也早。这样的孩子啊聪明。你坐,我去给你倒水。” 高原忍不住问:“姑奶,阮凝她好吗?” 姑奶思索了一下说:“看上去还不错,不过啊不太吃饭,也很忙。你说一个女人家,把自己弄那么累干嘛?” “她,志向大着呢。”高原把阿福托的高高的,小家伙觉得刺激,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悦耳动听,高原的心都要化了。 阿福没多久在高原宽厚的怀抱中睡了,他轻轻地把孩子放在床上,站直了身子打量了一下屋子。这里属于阮凝属于阿福,却不属于他。 转身,正要走的时候,家里电话响了。姑奶接了,然后急急地喊:“高原啊,你快来,出事了!你赶紧接电话!” 高原急忙来到客厅接过电话。 “喂?出什么事了?” “姐夫?”爱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姐夫,拉煤车在半道上被劫了。大军受伤了,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高原的心不由一提,“在什么位置?伤的重吗?” “在潘山岭这一块,大军的腿伤着了。没办法开车了。”爱民急的快哭了,“我把大军背到附近村里的卫生室了,车还在那里扔着呢。我在村里大队打的电话。” 没有性命之忧,高原放心了一些,“你别着急。报警了吗?具体在什么位置?” “报了。等消息呢。”爱民说着问了一下身边的人村子的具体名字也告诉了高原,“姐夫,你快想想法子吧。车上还有一车菜呢。” “好了,你照顾好大军。我马上赶过去。”高原放下电话交代了姑奶一声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阮凝回来了,“咦,你要走啊?” 这事阮凝迟早知道,也没必要瞒着她。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阮凝听人没大事,放心了一些,但人和车都回不来,她又担心着急起来。 “我过去一趟。你在家等着消息。” “可是……” “现在不是跟我划分界限的时候。” “我知道!”阮凝急急地说,“出这种事了我在家也坐不住,我也一起过去!” 高原犹豫了一下,其实,他一个人能应付,她没必要去的,但看她着急的样子,估计不去的话,坐立难安,“那走吧。” 从这里到潘山岭开车要两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没有车,要怎么过去,最后,高原去报了警,警察有车。 出了这样的事,警察不会坐视不管,当下就派了一个警察开车送他们过去。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因为劫路这案子不属于三山县的管辖,所以,那个警察也不能跨界办案。但还是尽责地找当地的警察了解了情况。 阮凝看到爱民脸上青紫一片,心里一阵难受。再看看赵大军的腿,更是难过又气愤。“你们两个,怎么样啊?”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