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按在自己胯下,硬翘的鸡巴直接打在林馡脸上。 “那香香给我口。” 他的大掌紧紧锢着她的后脑,不让她往后退。 逃不了,林馡却也不肯张嘴,紧闭齿关仰头看他,语态倨傲:“你给我舔是因为你下贱,我可干不了这种荒谬的事。” 行。 说话都他妈是废话。 虎口捏住女人尖细的下颌骨,顾潮靠蛮力让她张嘴,但避免一会把鸡巴插进她嘴里被咬,他做坏前警告她:“给我口,被我肏,选一个。” 他假装把选择权交到林馡手中。 可两个选项林馡都不喜欢,一个也不愿意要。 其实,她早有预感,无论她选还是不选,她今晚都不可能在顾潮手里全身而退,他已经破了她的处,现在再做什么他都无所顾忌。 给他舔鸡巴简直是无稽之谈,她就算被他压在身下真刀实枪的发生关系,她也绝不为他做一丝一毫的服务。 他不配。 “你敢把那玩意儿放我嘴里,我就给你咬断了。”林馡嘴角弯起,故作镇定:“不信你就试试。” 顾潮倒抽一口冷气,不是怕她,是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种有趣,可不是他肏一次两次能忘得掉的。 可他也不是怂货,有些事想做就要做,除非被心仪的甜头换取。他用力捏着她两颊,林馡吃痛被迫长大嘴巴,眼看他扶着暗红色的鸡巴凑过来,她慌乱地摇头,试图再次闭上嘴巴。 话说得痛快,可事情真要挨到身上,她怕得要死。 脸颊上的男人手指越来越用力,林馡眼看那粗壮玩意儿碰到自己嘴角,湿润的龟头顶在她脸上。这一刻,女人紧张害怕得心跳砰砰叫嚣,诚然乱了频次。 “二哥……我喊你二哥了……” 林馡终于肯低头了,在羞辱性的选择面前,她选择面子上吃亏,而不是身体上。 如愿听到女人改口,顾潮心中得逞,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扶着硬挺的鸡巴顶开她软嫩的唇瓣,眼看着就要往里塞。 林馡喉间溢出抗拒的呜咽,顾潮也在此刻停下。 他垂眼淡睨眼中理智全然崩塌的女人,多情的凤眸微敛,嘴边是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声二哥喊得可不够娇,二哥不是很满意。”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馡在心里骂了他一遍,不得不软着嗓子给自己找退路:“你先别掐着我,我嘴巴痛,说话不清楚……” 看她耍什么好把戏,顾潮松开手。 林馡来不及揉脸,什么准备工作都不需做,只是假装低眉顺眼地开口:“二哥……” 她是学音乐的艺术生,虽然最擅长小提琴,但声乐学得也好,声音条件在同学之间数一数二。此时假意顺服,她完全可以含羞带怯地让顾潮满意她的音色。 “喊得很好听。”男人不吝夸赞。 偷偷吁出一口气,林馡庆幸顾潮放过了自己。小心翼翼地揉弄自己发痛的脸颊,她从他身边爬过,想到门口的位置找鞋离开。 可没想到,她马上就要扭身下床,双腿被人扼住,大力拖回到床中心位置。 轻松地翻转她娇小的身体,顾潮顶开她的腿压下来。 男人眼尾眉梢都染着风流浪荡之色,一字一顿:“香香喊得很好听,所以二哥要肏你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