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钰身子直打颤,紧紧攥着拳,见他蹙了眉头似乎不耐烦,咬了咬嘴唇用低不可闻地声音道“我……我自己……” 安锦南满意地笑了笑,稍稍撑起身子,让出一片空间给她活动。 丰钰怎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她素来清冷无情,幻想的婚后日子不过便是各种理事谋划,最多替他捏捏肩膀按按头…… 夫妻关系真的很让她崩溃。 分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他却能对她做出这种要求,一点点的隐私都不再有…… 她慢吞吞地将裙子撩到小腿,将及膝盖处,她顿住了动作。他的视线如火,顺着她裙摆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没勇气……窘得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 甚至心想,他若是想……快些了事便罢,非要这般细细的磨着她,做这样羞人的事么? 安锦南见她不再动,本就强自压制的耐心几乎用光了。大手覆上,一把掀开了她繁复的裙子。 丰钰惊觉时,已然晚了。她听见清晰的裂绸声,安锦南左腿上曲压住她的右腿,右手勾起她的左足。 …… 丰钰挣不脱,使劲扭了几下身子,仰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滚了下去。 脸红如火烧,简直羞得不想活了。 正午的光线顺着窗纸透入,照得屋中处处明亮。 玫瑰泣露,安锦南此刻所见大抵便是这等景致。 细弱柔软的不像话,给他毫不留情地欺负了几晚的…… 他眸色越发幽黯。试探着撩拨数下…… 身下的女人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小声唤着“侯爷不要……”,可怜兮兮地扭着腰。 他本是出于疼她,不想做到这一步。可此刻,忍不得了…… 丰钰难受地哼了一声,安锦南展开双臂,抱住了她。 他比平常更不留情。她张口咬住了他肩膀,隔着锦缎衣衫,心想……我如此不堪,他…… 他又未脱衣裳…… 沐浴后的嘉毅侯看不出半点适才在榻上的无赖厚颜。他自顾行至书房一侧寻了身新衣换上,回头瞥一眼身后榻上给弄得可怜兮兮的女人,嘴角带了抹不易察觉的笑,清了清喉咙道“待会儿你去祠堂寻五妹回来,好生劝一劝她。崔宁本侯自是要罚,本侯心里有数,你无需多言。” 丰钰赌气般闭着眼。 适才他还一声声的“钰儿”、“心尖儿”,变着花样的哄骗,这会子翻脸不认人,又在那自称“本侯”,一副道貌岸然的德行,和她说什么“心里有数”。 她进来时,身边跟着元嬷嬷和小环两个,如今却是一个多时辰不曾出去,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叫她一个当主母的,怎好意思见人…… 他倒是好,装的没事儿人似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丰钰咬住嘴唇,心里越想越委屈。 怪自己没用,给他拿捏得没法子。 此刻一想适才崔宁和安潇潇的事,他若真有心追究,怎可能只是一剑就放过了崔宁?适才盛怒时尚记得留手未曾伤害崔宁的性命,只怕过后再罚,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那毕竟是他的得力干将,朝廷四品武官。就是真犯了大错,也不至于要了性命。战场上同进退历过生死的交情,怕只是气头一过,心也就软了。何况,安潇潇并不是被迫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