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贼,急急忙忙过来通报给我,我是怕惊扰了夫人们雅兴,故而暗自布置人手先把人捉了出来实在没想到真是郑公子。” 在场几家夫人无不蹙紧了眉头。 大白天的,躲在别人家内院树林里半个时辰他想做啥说没猫腻,谁信 郑太太回头看向儿子“阿英,你为何在林子里带你进来的人呢” “我”郑英舔了舔嘴唇,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丰钰。急得郑太太推他,“你还不快说咱们都被人当成贼了咱家缺银子还是缺什么要给人这般作践你给我说,说清楚今天不讨个公道说法,我定不服” 郑英支支吾吾,实在不想和丰钰扯上联系。可郑太太催的他太烦,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说说就说是有人给我递信,约我到这里来的” “是是她”郑英伸手一指,惊得文太太瞪大了眼睛,丰钰这怎么可能 “是她叫他家的下人去茶馆里找我,说十分倾慕我的才华人品,想与我私下里说话儿。我这不是不好拒绝人家姑娘,只好勉强应了。他家那下人说要我在林子里等她,我这才在那候了一阵。早知丰家如此乱七八糟,我才不来什么东西,也值得小爷巴巴地跑一趟娘,那件事趁早拉倒,我可不依” 一番话说完,众人均把目光落在了丰钰身上。 郑太太上下打量她一遍,面露不屑地道“丰大姑娘,我儿所言,可不是冤枉你吧你们偷偷的把人喊来,当成猴子般戏耍一番,又要人等,又要抓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客氏挤上前来,陪笑道“郑太太莫气,是我教女无方。丰钰,你怎能做出这种事女孩子岂可如此没有廉耻这十年你不在家,究竟学了些什么脏污玩意” “且慢。”文太太在旁,如何不能相信丰钰竟是这种女子,“钰丫头从小我瞧她大的,知规识矩文文静静,说她做这种事,我如何能信钰丫头,你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 丰钰一脸无辜立在那,“我我没有,郑公子,你会不会弄错了是谁跟你传的话我身边的婢子、嬷嬷们,平时跟在我身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怎知道你在什么茶馆” “哼”郑英气鼓鼓地,“不就是你家跑腿的小厮徐本根难道小爷冤你不成” “徐本根原来是他”丰钰像是长舒了一口气,嘴角挂上幽幽的一抹冷意,朝丰大太太等人深深福了一礼,“伯娘,文伯母,钰儿请求将徐本根带进来,当面对质。” 她眉头轻眺,淡淡地了了一眼徐妈妈、丰媛和客氏,一字一顿道“另有此间守门的婆子,林子旁做活的花匠,今日过来提醒我要走那竹林的小丫头,不知为何到这时都不见人影的我身边的小环和柳嬷嬷。今日事太多巧合,丰钰不敢胡乱推测什么。相信伯娘定能替钰儿审个公道出来。” 不等丰大太太答话,那徐妈妈已按捺不住,原她已做好了准备牺牲自己,为的就是不牵扯自己的儿子和客氏,如今竟把她儿子抖了出来,丰大太太是什么人杀伐果断掌家三十余年的一门宗妇,行事狠辣不逊于爷们儿,在她手底下能讨什么好 徐妈妈扑在丰钰脚下“大姑娘,您可不能这样是您吩咐奴才们给您跑腿,您是主子,谁敢不听奴才们有什么错啊” 丰钰弯下身子,轻轻把徐妈妈一扶“妈妈您别急啊。您儿子既无辜,谁又能将他怎么” “不过,”突然,丰钰话锋一转,眸光直射入徐妈妈老迈浑浊的眼内,“攀诬陷害主子是什么后果,徐妈妈您是老人儿了,自是最清楚不过。哦,还有” 丰钰半拖半拽地把徐妈妈从地上扶起来,手劲儿大得徐妈妈忍不住皱眉,“刚才妈妈不是说是有人见着我在林子里说话是谁一并带过来审问。我倒不信了,我好好的和大嫂子在屋里,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胆敢攀扯污损我的名声” “我做惯粗活当惯奴婢人微言轻被冤死也罢了可这是丰家丰家还有六七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养在府里谁给你们的胆子去坏他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