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怎么会看不穿牛燕心中那点儿弯弯绕绕? 对于时常坐在卫添喜身边的这位学生,老教授曾经重点关注过,高考的数学成绩还不错,但在学习过程中,展现出来的数学天赋很一般,不说同卫添喜比,就算是同数学系的其它同学比,她的天赋都略有不足,若不是平时学习努力刻苦,解题的时候认真踏实,估计早就掉队了。 对于牛燕这样的学生,老教授的心情特别复杂,他知道天赋这样的学生很难在数学上走出一条道路来,但是看着她那股钻研拧巴、同自己死磕的学习劲头,又觉得实在惋惜。 “牛燕同学,你有上进心是好事,但学数学不能好高骛远。既然你想上进,那就先把《数学基础》这本书上的所有知识点都自学一遍,然后把题目都做了,等到时候我再给你一些数学题目,你觉得怎么样?” 牛燕听出了老教授话里的意思,心里不大高兴,但还是客客气气地应承下来。她回头就去找了卫添喜,让卫添喜给自己出一道题目做。 卫添喜心里头亮堂得很,不过她懒得在这些问题上同牛燕扯皮,直接掰开自己的笔记本,翻出一道自己看书时积累下来的数学问题,指给牛燕,“就这道题目吧,我原先准备自己解一下来着,但最近手里头有别的事情耽搁了,你想解的话就给你来做吧。如果没有解题思路,可以参考一下陈润之先生发表在《数学学报》第二十七期头版的那篇论文,很有帮助的。” 牛燕虚心抄过卫添喜给的题目,虽然她压根看不懂题干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影响她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如果她能解决这道问题,水平就应当与卫添喜差不多了吧! 做着这样的美梦,牛燕下课后连饭都没吃,直奔图书馆,把卫添喜说的那本期刊借了出来,准备挑灯夜战,熬夜攻克这样的问题。 然而……翻到卫添喜所说那篇文章的时候,牛燕懵了。 这一串又一串的公式都是啥意思? 她学的难道是假数学吗? 为什么一个公式都看不懂,而且越看越觉得困? 牛燕趴在桌子上,呕得就快把心头老血给吐出来了,偏生她的另外两个室友还在不停的唠嗑拉呱。 孟葵满脸小激动地同徐晓兰说,“晓兰,我今天看到咱们学校文学系的那个大才子白杨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和牛姐岁数差不多啊!” “你听说了么?白杨原本就是京城人,早些年上山下乡的时候去农村支援建设了,去年参加高考又考回了京城。人是真的帅啊,看着沉稳踏实,有三十来岁了吧,但面嫩得很,他当年发表在《星星诗刊》上的那篇《悔》我都会背了!” 徐晓兰一脸兴奋,“就是写出那个‘一切都是虚妄宿命,一切都是过眼烟云’的白杨?我最喜欢的是他写的那片《回头的路》,真是神仙写诗啊,明明就是十几行文字,看得人却心揪得很,就仿佛走上悬崖一样。” “当时带我们复习高考的语文老师还特意讲过他那篇《回头的路》,从中分析出了诗人的忐忑与彷徨,想要回头、还想要一往无前的犹豫和迷惘,经历了那些跌跌荡荡起起伏伏的心理活动之后,他最后来了一句‘路在脚下、向着远方’,把整首诗都升华了一遍!” “你说他长得很帅吗?明天带我去偷偷看一眼吧,他是我最喜欢的现代诗人了,前面那十年里,他出了几十篇诗,篇篇都上《星星诗刊》,全都是我的心头好啊!” 伏案解数学题的卫添喜默默停下笔,她问孟葵和徐晓兰,“你们说的这个诗人叫啥名字?” “白杨,白天的白,杨树的杨!怎么样,添喜,这名字好听不?人家大人究竟是怎么给起名字的,听着名字就觉得人长得肯定很谨慎,哪像我妈这起名字的方法啊,不是兰花就是梅花,硬是把我们兄妹几个凑成了花中四君子。晓兰、晓竹、晓梅、晓菊……”徐晓兰道。 卫添喜把验算草稿收起来,装进挎包里,拔腿就往外跑。 她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卫东征,看看那诗人是不是她姑父,不对,是前姑父! 第71章 别看卫大丫生孩子时与生孩子后一直都有卫家人帮助, 不缺吃、不缺穿,也别看卫大丫如今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两个儿子都已经上了小学……当年拜白杨所赐的那一身伤都没有愈合呢! 卫添喜打小就同卫大丫亲, 当年卫大丫办离婚的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