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那边还有三个兄弟,手中也都攒着钱,大丫和二丫都成家了,想想能不能从她们手里借一点出来,应该差不了多少。” 就算那小联排再贵,一条小黄鱼都足够买两座了,如果靠着情面压压价,说不定还能更便宜些。 卫大柱忙着同资管科的人死磨硬泡砍价,谢玉书与谷硕历经数日风尘仆仆地颠簸后,总算回到了头道沟。 闻着那氨味,谢玉书便下定决心,一定得把卫大丫同他们夫妻俩说的事情给办好,不然她把两个儿子留在这地方也不放心啊! 回到卫家,谢玉书被卫老太要求着灌了一碗五行清脏汤,挨个儿给卫家人都检查了身子,发现没啥大问题后,这才稍微放了心。 一吃过饭,谢玉书就同谷硕商量着写那《五行清脏汤》的专利说明书。 谢玉书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写过西药的专利说明书,知道写这个时应当注意的地方,当她把思路捋顺之后,略作斟酌就开始动笔了。 谷硕在部队上的工作是技术岗,造火箭大炮的,虽然不懂药方的专利说明书该怎么写,但他写过其它的专利,也算是小有心得,他就在一旁同谢玉书商量,一连忙活了两天,那专利申请书总算写好了。 谢玉书问卫老太,“妈,这专利申请人该写谁的名字?” “专利申请人?这有啥用?”卫老太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词汇。 谢玉书耐心解释,“就是这专利如果之后赚了钱,那些钱都应当是专利申请人的。” “哦,这样啊,”卫老太了然,琢磨一番,“这药方是喜丫头找到的,赚的钱都是喜丫头的你写喜丫头的名字吧。” 谢玉书刚要动笔,谷硕就在一边提醒,“喜丫头年岁不够,得十八岁才行。要么是重新换个人写,要么是写上喜丫头的名字,然后在后面加个括号,里面填上喜丫头的监护人。” 卫老太听明白了,大手一挥,“那就写喜丫头的名字,监护人写我。” 谢玉书犹豫了一番,虽然她想提醒卫老太一句,常规的监护人应当是填卫四柱与姚翠芬夫妻俩,但想到卫老太在这个家里超然的地位,她识趣地没有多问,问了不就是讨人嫌么? 谢玉书与谷硕在老家待了三天就匆匆忙忙地回部队去了,专利申请书也准备从部队申请。 卫大丫同白杨惦记着回学校上课,也没有在老家多待,谢玉书与谷硕走后的第二天,他们夫妻俩就也回京城上课去了。 转眼间秋去冬来,卫老太把自个儿的东西已经拾掇了个差不多,若是想要走,只需要把那些常用的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打包带上就好,她把李兰子、张春芽和姚翠芬叫到一块儿,给三个儿媳妇提前说了准备搬家的事情,让三个儿媳妇一边准备收拾东西,一边去走访一下亲戚朋友。 用卫老太的话说,“这一走指不定得多少年才回来,说不准有些人就再也见不到了,你们还是多走动走动吧。” 她主要是提醒三个儿媳,该回娘家就赶紧多回几趟,等离开头道沟之后,家里哪有闲钱让你们大老远买火车票回来探亲? 卫老太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三个儿媳都是一顶一的‘白眼狼’。 李兰子满脸犹豫,“妈,不着急,寻常亲戚不用特意去看,顶多就是回娘家那边说一声,等走之前再说吧,不然我怕我妈又整什么幺蛾子。” 张春芽一脸决绝,“二嫂好歹还有个娘家可以回呢,我同我那亲妈都已经闹掰了,哪有地方去?我连亲妈都不去看,还去看那些隔了好几辈远的亲戚?不去不去,我同二嫂一样,等临走的时候,让东明和西明兄弟俩去我娘家说一声,让我那娘家妈就当白生了这个闺女吧,往后我再也不回来了,我要到外头享福去!” 姚翠芬是妯娌三个中最纠结的,同样,她也是最担心娘家妈借着这个机会上门来打秋风的,她想了想,犹豫着同卫老太说,“妈,咱走了之后,再回来的次数肯定就少了,我想把四柱开垦出来的那块荒帝送给我娘家种,你看成不?” 姚翠芬本以为卫老太会训她一顿,没想到卫老太这次表现得极为开明。 “没问题,咱户口转出去之后,公家的地就同咱家没啥关系了,开垦出来的地皮本身就没有主,你们三个分一分,都送给各自的娘家吧!” 生怕三个儿媳打上这处房子的主意,卫老太又赶紧敲打,“这房子可就不要肖想了,我准备借给你二姨家住,你们放心,是借,不是给。如果你们有出息了,那这院子就算是给你二姨家了,若是你们没出息,将来还想回头道沟养老,那这房子还能从你二姨手里拿回来。” 十二月上旬接近尾声,在爱国小学念书的孩子全都放了假,整天都盼望着老天爷下雪,结果雪没给盼来,三辆军用的大车倒是到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