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正常,这个圈子里想要混的好哪还会有白莲花,真当在演纯美偶像剧呢。 林川应酬了一圈之后,已经醉得晕乎乎地半躺在沙发上。林杉坐在他边上满脸嫌弃“你能不能别丢人,诶你这样我们怎么回去”林川口齿不清地说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话,林杉无奈地想要从林川口袋里找车钥匙“我没喝酒,车钥匙在哪里,车我来开” 林川一听到车机敏一跳“不行,这是我老婆,你小路都考了三遍,我可不放心。”说完,他又晕乎乎地倒在一边,再也没有了知觉。 去死吧!林杉在心底咒骂。这下可好,一个马路杀手拖着醉酒的拖油瓶,在会场上根本就没有熟人,她真不知道改如何是好。走投无路之际,一双长腿最先出现在林杉眼前。 双腿的主人淡淡地说,“我送你们”那声音浑厚低沉如大提琴一般,林杉放佛触电了一般,她猛地抬起头那张脸又一次浮现在她眼前。 第五章 林杉没有其他选择,只得乖乖得顺从,林杉正要想着该扶起烂醉如泥的表哥时,陆白弯腰抓住了林川的胳膊,林杉也起身准备帮忙。他轻轻地推开了林杉的手“这种事,还是男人做吧” 林杉松手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一路把林川拖进了车里,内心油然而生一种别样的情绪。 黑色的奔驰一路驶过空旷的道路,直到开上高架,陆白看了一眼倒在后座的林川说“他怎么办!” “他家在长安太和,扔在家门口就行,他自己会进去。”现在的林杉真是恨不得把林川扔在大马路上,要不是因为他她哪会莫名其妙的上别人车。不过她还真要好感谢人家“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我只是看不惯马路杀手在路上横冲直撞”陆白打了个方向盘,慢条斯理地回答着。 “其实我技术也没那么差。前两次都是因为紧张,第三次可是满分好伐?”林杉不服气地说。 然而对方没回应,漠然地看着前方专注开车,现场的气疯安静到不行。林杉觉得浑身不自在,尴尬症晚期求解救啊亲。 在百无聊赖之中,陆白随手打开广播,转过头问“不介意听广播吧?” “不介意”林杉摇头 顺手调了一个电台,此时正在播放台湾某个乐团的歌,林杉一听是熟悉的旋律,眼睛一闪,立即坐直了身子静静地聆听着。 “一只蝴蝶有多鲜艳、能不能飞越过猜忌和冷漠世界、给你的简讯和留言说不清万分之一追悔。 当星宿都沉默山岳、只盼你会抬头看我寄托的弯月、当一个文明即将熄灭、有什么证明你我存在的岁月” 林杉听得津津有味,可对方似乎想要换台的想法,待陆白的手快要碰上换台键的那瞬间时,林杉及时制止了他“你等一下。” “这好像不是你们这个年代喜欢的歌手吧。”陆白微抿的嘴角对着她勾起一个似嘲非嘲的弧度 “他们可是我读书时代的精神支柱,据说明年有场海外的演唱会。”林杉接着说“当年是听另外一首歌入坑的,闽南语歌词特别励志的一首歌。再后来就一直喜欢下去了。快要高考的时候压力很大,也特别迷茫,其实我不喜欢他们给我选学校专业,可志愿表交上去了。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不到吧,我就偷偷摸摸用攒下的钱,坐了一整天的高铁去鸟巢看演唱会。每次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们都会唱我的入坑曲,然后就是全场大合唱,不知道为什么唱着唱着就哭了,可能那会比较矫情。演唱会结束以后,我一直坐在原地,看着满场空空的座椅,特别不想回去,想着回去就是要写做不完的考卷,走不是自己的人生,就特别难受。” “不情愿归不情愿,我那时候还是很乖的,后来还是照样回去乖乖地高考,结果如他们的愿去北京了。后来莫名其妙的就遇上星探了,我让他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一下,当晚我就在鸟巢边上绕了好几圈,听着不停地循环他们那晚唱的歌。那晚我算是想明白了,你说人的一生那么短,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也不会做了。我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而活一次。” 大概是歌曲太过忧伤再加上寂静的夜晚烘托下,林杉居然矫情地对一个根本不熟的人毫无逻辑地述说着各种情感,甚至在他面前开始煮毒鸡汤了。 这回人家肯定会想,咦,这个人真是又唠叨又幼稚、又粗心又迷糊还是个不懂事长不大的中二少女了。 “所以,你是因为想冲破家人的束缚还是说喜欢这个圈子欢影视行业才出道的?” “我……”他的话一语中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