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相关的资料。” 就是因为他能够笃定,月不落帝国不会因为郝澄的小事,中断和晋国签订和平条约,他才敢让那两个译官临时将那句话改了。 郝澄没有问具体资料是些什么,只道:“那藏宝图是谁留下的,可是真的有宝藏在?还有你给出去的家产,大概值多少银子?” 要是皇帝发现宝藏图是假的,她总担心皇帝又会恼羞成怒。 江孟真道:“就是传说中前朝大奸臣阎嵩的留下的家产,藏宝图是因缘际会到我手上的,横竖是个烫手山芋,还不如拿出去给陛下做了人情。” 想根据藏宝图寻宝,肯定是要经历重重险阻,江孟真并没有兴趣冒这个险去求那份飘渺的宝藏,而且这东西搁在他手上,只会给他的家人带来麻烦,给皇帝反而是好的选择。 “至于你说的家产,大概是三百万两白银,妻主放心,给出去这银子,我名下那些产业也少不了。” 他给出去的不是三百万两实打实的银子,而是值这么多钱的几处铺子,那都是朝廷很眼馋的几处聚宝盆。 郝澄被这数据给惊了一回,她知道江孟真有钱,没想过家里会这么有钱。但惊讶过后,她又有些忧心忡忡地问:“国库最好的时候一年也才余下三百万两银子呢,咱们会不会拿出去的太多,更惹了陛下猜忌?” 她可没有忘记历史上那些在皇帝面前炫富的商人,凡是比皇帝有钱的,那下场都会死得很惨。 江孟真摇头道:“妻主放心便是,国库盈余不多,是因为花出去的钱太多。而且这一回,陛下只会认为,咱们为了请求她的原谅,已经去了大半家产,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的。” 郝澄考虑到的这个问题,他当然一开始就考虑到了,因此他把家产呈上去的时候,就写自己家送出绝大部分的大半的家产,明面上那些账,他也让人划去了大半。皇帝要调查,也绝不会调查出什么来,真正还有多少钱,只有他自个清楚。 家里还有很多资产是一回事,明面上的表现又一回事,江孟真有些歉疚道:“不过,在陛下离世之前,咱们家里就得低调了,怕是宝宝出生,也不能够风光大办。” 郝澄忙安抚道:“只要请相熟的人来,也就够了。横竖咱们两个也无太多亲友,请些重要的人,得到她们的祝福就够了。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比什么都要重要。” 江孟真含笑道:“妻主说的是。” 郝澄将手搁在江孟真膝盖上揉了揉:“先前在殿上跪了那么长时间,膝盖是不是很痛?” 江孟真摇摇头:“还好,宝宝也还很乖。” 郝澄将他的裤腿撩开,果然膝盖都红了,她当下便心疼的不得了:“你还说没什么,这都这样了!药膏在哪?我给你上点药吧。” 江孟真道:“在你脚下的小格子里,浅绿色的那个瓶子,写着清风玉露散的那个。” 郝澄踩了一下车上的机关,一下子木板打开,出来九行三列二十七个格子,在第三行第二列找到了江孟真说的小瓶子,她从里头小心地倒了一些东西出来,是浅绿色半透明的软膏,很是粘稠,抹在手上有种极其冰凉的感觉。她将手上的药膏小心地敷在江孟真的膝盖上,又一点点地把药慢慢地揉开。 等上完药,江孟真接过瓶子道:“妻主也跪了那么长的时间,擦点药吧。” 郝澄将裤腿撩起,膝盖只有一点点红:“我皮糙肉厚,不碍事的。”江孟真是孕夫,又是养尊处优养大,她虽然没有做什么粗活,但原身家境不怎么样,又是个女人,当然和挺着个大肚子的江孟真不能比了。 片刻后马车在郝府门前停了下来,她又将江孟真江孟真的衣衫整理好,先跳下马车,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江孟真下来。 因为江孟真先前伤着了膝盖,人是她抱进去的,反正旁边没有什么人,即便有,她也不在乎。 等到把江孟真放到软榻上,郝澄又换了身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