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肯出六百一十两银子,出的是银票再加十两现银。做生意要讲究个先来后道,毕竟您是先和我们谈的。” 那山参方才她也瞧见了,值个七百两银子不能再多了,药坊也是得挣钱的,横竖这山参是这人采了送上来的,没花她们半点工夫,过道手也有九十两甚至更高的利润。 这笔钱她自然是想挣的,只是如今诚意摆出来,就看郝澄肯不肯给药坊这个面子。 江孟真还想说些什么,郝澄却转过身,将那红布裹着的山参拿出来,搁在面前的柜子上:“既然掌柜的如此有诚心,那这山参我自然是卖给药坊。” 这笔生意做得急,郝澄拿了银子便走。 那药坊的掌柜笑吟吟道:“这山参卖给公子十五片金叶子,公子可买?” 她瞧这公子腰腹处衣料有暗色,应当是受了伤才求山参补身子。十五片金叶子就是七百两,她这要价可不高。 江孟真只看了她一眼,便拂袖而去。 等卖参的和买参的都走了,边上店小二多嘴了一句:“您这不明摆了宰他,他肯定不要,您干嘛多问这么一句。” 掌柜着拨动算盘珠子:“这你就不懂,如果他真缺,别说七百两,八百两他都会出。即便他不要,也要膈应他一回,谁让他耽搁咱们做生意,让我们少挣了钱。” 店小二大悟,一副受教模样。那边江孟真追得匆匆,捂着腹部一路小跑地追了过去。 郝澄原本走得急,毕竟拿了钱她还有很多东西想要添置。至少要先去她先前看中的一处宅院,向牙行把房子买下来。 可这人跟得这么紧,她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做买卖,便在一处偏僻拐角猛地停了下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她停下来还有一个原因 ,对方身上还有伤,走得这么急,身上的伤口估摸着都要裂开。好歹是她救上来的一条命,他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她也会气恼,气自个白浪费一番心力。 江孟真在她面前站好:“我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我会支付住宿和饭钱。不会耽搁很久,那些金叶子用不完的,我也会悉数留给恩人作为报酬。” 添一个人也多不了几个钱,那金叶子可不是小数目,一时间郝澄有点心动。不过她无权无势的,最怕招惹上什么大麻烦,要是有钱没命花,她要那钱也没什么用。 她疑道:“你既然有钱,大可自个找个宅院,那么多钱财,住这镇上最好的客栈也能住上几年,何必与我搭伙过日子。” 江孟真态度诚恳,然后给郝澄发了一张好人卡:“我身边并未有证明身份的文书,要联系上家人需要一段时间。而且我孤身一人,在外难免有所不便,恩人是好人,我自然信你。” 她看起来就这么良善老实?可这人分明一开始对她防范心极其的重。郝澄犹豫,又向江孟真抛出一个难题:“那你准备打算怎么解释你的身份?” “就按先前恩人说的,远方表哥来投奔,半路遭了山贼。”亲戚投奔,又摆明了不住同一间,那说闲话的人自然会少些。 不过郝澄家中只她一个,又未曾婚配,如果是在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还可以以兄妹相称,在这杏花村免不了要让人说闲言碎语,她的顾虑自然比较多。 她对江孟真说的解决方式显然不是很满意,而且钱财她倒不贪图他的,只是她不爱养闲人:“你还是另外找人,有那么多钱,总能找到称心的护卫。” “我很有用的!”江孟真忙道,他喜欢和聪明人相处,因为对方不会给他带来麻烦。只是这人聪明了,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好糊弄。 郝澄挑挑眉:“你有什么用?”饭又不会做,家务活看起来也干得不好,身上还有伤,都得她照顾。她收留这么个人,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大少爷伺候。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