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因为他是总裁,也总是很有决断的,什么事都不用和我商量。我都是做些料理的工作,不是很清楚金总的计划呀。” “你知道的话,跟我说,”周翊翊微微一笑,“不知道的话,更应该跟我说。” 欧文却一脸惑然:“不知道的话,又怎么说呢?” “你知道还好些,要是不知道了,难道不应该警醒着?”周翊翊语气仿佛很和善,“他瞒着你,那就是没打算带走你。那你就是仍然要留在这儿的,到时候,他走了,你一个人被撇下,岂不是很难看?难道没想过以后怎么办?” 欧文心里也是在打鼓的。 金兰殊丢掉宝梵琉,自然也是有出路的。金兰殊在夔龙真真是把满天神佛都得罪光了,他欧文带着“金兰殊近臣”的烙印留在宝梵琉,要不及早另谋出路,他日等金兰殊一走,他欧文那就真的是屎都没得吃了。 周翊翊伸手,拍了拍欧文的肩膀:“你好好想想,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一声。保管你以后有肉吃。”说着,周翊翊便丢下一张印有自己联系方式的名片了。 也不独是周翊翊一个对金兰殊的行踪感兴趣。 宋风时也对金兰殊甚为挂心。 那个用过的保险套在宋风时心里上了把锁,又打翻了五味瓶。 他心里甜酸苦辣咸什么都有的。 他以为自己和金兰殊“若即若离”,那就很安全,他就会没有负担,只有快乐。 可是,他错了。 他发现,所谓的“安全距离”都是骗人的。他既然已经那么喜欢金兰殊了,那又怎么能够保持安全、独善其身呢? 他根本舍不得将金兰殊拱手让出去。 虽然,金兰殊有百般不讨人好的坏处,但他也有千般叫他迷恋的好处。 宋风时也是在看到保险套的那一刻,才真正被一根刺刺穿了五脏六腑,真正痛了,痛了也清醒了。 他要死,也该死个明明白白! 金兰殊最近老是不上班的,肯定有鬼的。 要是在酒店附近埋伏,悄悄跟踪,总能有所发现吧? 但这样也太没礼貌了。 像我宋风时这样知书达理的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明媚的周六上午,宋风时已经开车跟踪了金兰殊半个小时了。 “他这是要去哪儿呢?”宋风时感到困惑,“这是出市区的路啊?” 金兰殊的车开到了风景优美的郊区,停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搭茶馆外。这个建筑是他下车之后,就有服务员帮他泊车。他径自走进了茶馆里。 宋风时等了半晌,才下车,服务员迎上来,笑道:“这位先生,是我们的会员么?” 这下就尴尬了。 宋风时干咳两声:“嗯……你们这儿是会员才能进么?” 服务员笑容中带点倨傲:“是这样没错。” 妈呀,该死的有钱人呢。去喝个茶还要办会籍! 宋风时正不尴不尬地站着,忽听见背后一声:“这是和我一道的朋友。” 服务员笑容里的倨傲立即消除,变得很恭敬:“原来是刘先生的朋友。” 刘易斯从背后走来,仍然是平日那个和蔼可亲的样子:“你也来喝茶?” 宋风时一直愣在原地:“又、又那么巧?” 服务员默默走开,张罗着帮宋风时和刘易斯泊车了。 刘易斯也笑了,说:“可别说,先前金兰殊就讽刺我,怎么到哪儿都能偶遇你。我看,这或许的缘分呢。” 宋风时极不想接这个话头,便说:“也或许是今天茶馆有什么特别活动,吸引了大家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