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永远消失。” 邓少群对邓少安的智商感到很无语,他看上去挺聪明,其实蠢到几点,手下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用来在适合的时候推出去当垫背的。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混的,出事之后,竟然为小弟谋后路,不为自己留一条路。现在是法制社会,拘禁别人,让别人失去自由,这是何等猖獗的事情,若你不是我弟弟的话,我一定要亲手办了你。” 邓少安被吓得不轻,他对老哥的脾气了解,虽然对自己态度很恶劣,但骨子里还是偏向亲人,现在因为气急败坏,竟然说出要处理自己的话。 邓少安脸色苍白,沉声道:“哥,那我该怎么办?我不会要坐牢吧?我不想坐牢,也不能坐牢,到时候你弟媳和你侄女可就活不下去了。” 邓少群叹了一口气,语气凝重地说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赶紧找到那个凶手,让他回来顶罪,这样的话,你大可以将所有的问题全部推到凶手的身上,置身事外;第二赶紧离开汉州,不要被抓到,换一种人生生活。” 邓少安脸上露出崩溃之色,道:“行吧,我选第一条,尽量找到那个人,让他回来。” 邓少群严肃地命令道:“不是尽量,而是务必。若是他回不来,到时候你就替他承担所有罪责。” 邓少安连忙点头,道:“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邓少群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弟弟虽然不成材,但毕竟是亲兄弟,血缘关系胜过一切,他总不能见死不救。 邓少群又道:“虽说选择了第一条路,但以防走不通,你还要准备第二条路,万一不成的话,你就出去躲几年吧。” 邓少安摇头道:“哥,我不想离乡背井,我有老婆和孩子……” 邓少群冷声道:“不想也得没办法,改头换面,总比失去人生自由要好,你这件事已经涉及到人命案,作为主谋,判下来起码也得无期徒刑,弄不好还得掉脑袋。” 邓少安叹了一口气,知道邓少群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点头道:“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邓少群想了想,起身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张名片,道:“这是我以前结识的一个朋友,他是加拿大籍的华侨,能够可以帮人走特殊渠道拿到绿卡,你主动与他联系一下。还有,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找我,跟我联系。因为我没猜错的话,肯定我也被人监视了。” 邓少安点头道:“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邓少安离开之后,邓少群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显然对现在的情况始料不及,方志诚究竟是怎么安排这一切的,他竟然倒现在还想不明白。 邓少群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小看方志诚了,原本他以为来霞光区只是小打小闹,甚至还利用马振才对他进行压制,但未曾想到方志诚早就暗中调查自己许多底细,在暗处对自己射出了杀伤力极强的一箭。 “真是个混蛋!”邓少群愤怒地将手边的文件全部扫落,眼中射出狰狞之色。 邓少群发现自己落在后方,被方志诚早已巧妙地摆了一道。官场博弈,如同下棋一样,先手非常重要,方志诚这一手下的隐蔽而刁钻,如同打蛇七寸,令他防不胜防。 邓少群若是知道方志诚当初在银州的种种,恐怕就不会太过情敌,连孙伟铭那种老谋胜算之辈,也被方志诚给用计谋给阴得被逼离开东台,这邓少群比不上孙伟铭,哪里能是方志诚的对手? 当然,邓少群并不认为自己比不上方志诚,只是认为方志诚太过狡猾,竟然朝自己家人下手。 不过,这一招他还真无法复制,因为从履历看来,方志诚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未婚,完全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自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真没用。 方志诚现在有一个破绽,那就是他的经济情况值得深思,一个公务员每天开着价值六七十万的suv上班,这显然不太正常。不过,经济情况需要证据,方志诚开的那辆车,可以有很多规避的借口,比如是借来的,比如是长辈的遗产,若真要追究他责任的话,必须要调查处他跟某个利益集团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对方志诚的情况,邓少群并不是特别熟悉,主要之前没有将他看成同量级的对手,现在他必须要调查方志诚的底细才行。 邓少群拨通喻金平的电话,组织部长喻金平是邓少群最信任的人,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