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立即拒绝。 屋内静了一瞬。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想要我?那也不行。” 霍宁珘哪里容得她说不,手指在她柔嫩的唇瓣上碾磨两下,拇指甚至微微嵌入她的唇瓣。 这样简单的动作,却令少女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细弱的低低□□,她慌忙偏头避开他的手。 听到自己竟发出这样的声音,陆莳兰顿时面红耳赤,霍宁珘则心神一荡,既爱她这别有韵味的声音,又想听听她原本的嗓音,若在此刻,会是什么样子。 她从前的嗓子,应该与她本人的样貌更般配才是。 霍宁珘看了看四周,这暖阁里的陈设一应是上佳,推窗还能得雪野之趣。但就是那卧榻仅是临时休憩所用,太小了些。且事后的清洗不大方便。 他便脱下大氅,将面色潮红的陆莳兰裹在里面抱起来,要带他回正堂。 陆莳兰在他怀中被捂得严实,害怕之下,心中突然涌生杀意,她立即用力掐了掐自己,随即清醒了少许,她是怎么了,她方才……居然想杀霍宁珘? *** 这里离霍宁珘的正房本就不远,他人高步伐大,又抄的捷径,不一会儿就走回来了。 在明霁堂服侍的众人见霍宁珘抱着个纤细的身影进了院里,都是一愣,虽然那被七爷抱在怀中的人看不清样貌,但这情形,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立即有人去准备热水。 陆莳兰被他放在榻上,还在试图与他讲道理:“首辅,你不能这样。我是朝廷命官,我不能与男子如此。” 他蹲下来帮她脱着鞋袜,头也不抬,只道:“你不是马上就要辞官了么。” “再说……”他说出重点:“我也喝了那酒,我现在跟你一样难受,你既然下了药,自然要负责为我纾解。”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她摇着头为自己分辩。 他便抬头看她,问:“不是你,那是谁?”她却又说不出来。 既然说不出来,霍宁珘便告诉她,他只当作下药之人是她。 一双雪足从雪白罗袜里剥露出来,他一直都很喜爱她的脚,早想揣在掌中把玩,盯着那莲花般似莹白带粉的赤足,不顾陆莳兰用力想抽回脚去,低头朝那脚背轻吻了两下。 他终于放开被他掐红的足踝,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肩。 “我,我自己来脱。”陆莳兰挣扎着躲他的手。她觉得体内的燥热竟好像没先前那样厉害,而是被另一种感觉所替代。 霍宁珘自是同意。 这一刻真到来时,他反而很冷静,只依在一旁床柱看着她。 她的手指微微哆嗦地,解着自己的衣带,却是在暗中调整手腕上精巧的暗器。 这一段路上,她心跳越发地疾,如鼓点般要从胸中破出一般,心中杀念已盖过一切,她只想杀了霍宁珘。杀了他,他就没法再欺负她。 因她背着身,解衣带的动作就像害羞一般,从她身后看,的确看不出什么来。 对于这么一个他稍微用点劲儿就能掐死的小东西,霍宁珘任由她做着最后的躲避。 陆莳兰按照霍宁珘教给她的办法,暗中打开那手镯上锁针的机括,只要再对着他稍微按下毒针一边的机括,就能发射出毒针。 陆莳兰并不知道,他从后看着她宽衣解带,雪青的衣物寸寸滑落,露出莹莹如玉的香肩,实是人间少有的美景。 只可惜,尽管少女褪去中衣,却连秀美的蝴蝶骨也看不完全,肩以下什么也看不到,尽数包裹在层层束带中。 待陆莳兰解开外衫,转过身来时。男人却没有给她机会,他径直捏了她的手腕,让她没有时间去按手镯上的机括。 她磨磨蹭蹭一番,唯独没有解开最重要的一处。 他的耐心终于被用光了,不想再给她时间,略带着几分粗鲁解开她的束带,露出她原本的动人曲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