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建业听了连忙问:“你在这里有朋友?什么部门的?” 初望十分不屑:“她能认识什么大人物?” 初语没理他,接起来电。 “喂,叶深?” —— “原来初老板是初语的父亲。”齐北铭笑着帮初建业添满茶。 “小语是我二女儿,没想到跟你们认识。” “呵,我看根本就是他们三个狼狈为奸一起坑我。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在初语接完电话后,这个想法就已在初望脑中定型。 初语拿眼觑他,语气凌厉:“你属狗的?”逮谁咬谁跟疯狗有什么区别? 商场上的事本来就不该她插手。帮他们把人找出来已经是她力所能及的事。如果不是因为初建业,这事她从一开始就不会管。 初语看着初建业,意思很明白,她只能做这么多。 初建业制止住想还嘴的初望,只好自己开口:“不知道齐总能不能看在这层关系上从长计议一下?” 齐北铭喝口茶,要笑不笑:“初少爷刚刚骂完我们,你说我如果答应了,那我是不是里外不是人?” 初建业笑了一声:“小望年轻气盛,希望齐总别跟他一般见识。”话落看着初望说:“还不快道歉!” 话是说给外人听的,无论表面上如何斥责,关起门来他们是一家人。这道理桌上除了初望没有人不明白。 只是他除了年轻气盛,更多的是不识好歹。 初望完全不理初建业努力建起来的关系,“噌”一下站起来,双眼猩红怒斥道:“道歉?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现在明摆着是我被陷害,而且怎么就这么巧,这俩人都认识她?”他指着初语,笑得阴冷,“外面野大的就是不一样,爸,你看看她多好的手腕。” 初建业一拍桌子:“你住口!” 这时,叶深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声音不大不小,却听的人心里一颤:“你再骂一句,我就把你扔出去。” 静了一瞬,初建业不禁多看了叶深几眼。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他。而且他的气场看起来比齐北铭还要略胜一筹。 齐北铭话多,透露的信息就多,初建业可以从只字片语中寻找突破口。可是这叶深坐在那里闷不吭声,周身就像罩着一口大钟,根本让人接近不了。 酒店不是那种小旅馆,订单是很大的,他们让出去那么多点,从此初升也不用再继续经营了。初望说是被他们陷害,但是没有证据,而且光是成林的名号就不知压他们多少。 那么大个集团公司用合同坑他们,说出去谁信?就算真的吃亏,也只能咽下肚子。 初建业瞪了一眼初望,直接摊牌:“齐总给个明话吧!” 齐北铭态度慵懒:“初语跟我也算是朋友,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初少。但是,”他一顿,“答应别人我又不能不作为。我有个朋友在初少身上吃过亏。说穿了就是想逼他低个头。他道歉,今天这事就过去。不道歉,那咱们就继续按合同走。毕竟签字是他本人签的,这可赖不了。” 一席话让初望和初建业都安静下来。 初望不知道齐北铭话的真实性。但是他怀疑齐北铭口中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个女人。 想到这,初望下意识又看一眼初语。 一牵扯到女人,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嘛也是够呛。而这女人要求也够奇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