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动。 “微生前辈近来可好?”白琅犹豫着问。 白沉忧面不改色地回答:“他复生之后稍有些不习惯,所以近日一直在修养调息。” 三人言语拉扯了一番,谁都没探清对方虚实,最后白琅实在拗不过白沉忧,只能选择离开。下山的路上,她一直闷闷不乐,沈砚师随口安慰:“等你们灵虚门把这地方打下来,就再也不用看白沉忧摆脸色了。” “你希望灵虚门赢?” “我是向着你啊!”沈砚师伸长脖子,感情真挚地说,“虽然扇主在八荒镜上小输一筹,但我还是觉得他赢面大,你以后可得照应点我。” 白琅听不进这些话,满心都想着刚才白沉忧的反应。 “我总觉得公子有事瞒着我,你说……微生涟会不会出事了?” “你要我用天权查查看吗?” 正说着,树林中忽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白琅反手掷出一张符咒,微弱的光芒照亮暗影,似乎有人御兽而来。一股酒香散开,白琅再起一符捏在手中,火线绵延至前方,“呼啦”一下点燃酒水,将林中人影照得清清楚楚。 那人半卧夔牛,腰间系着酒壶,正慌忙坐起,扑灭火焰。 “别动手,是我。” 白琅反应了一会儿,震惊道:“禹息机?你真的叛出了?” “别乱说,我怎么看都比钟离异和东窗老实吧?” 禹息机从夔牛上跳下来,将白琅二人引入岔道,往荒幽之所走去。他小心翼翼,一路用天权和真气遮掩行迹,看见任何活物都要停下检查一番。 “你们不知道,我这几日混进扶夜峰探查了一下,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白琅正要开口问,禹息机立刻摆手止住,他看了眼沈砚师:“这位是?” “朋友。”白琅说。 “那我就直说吧,你是来找微生涟的是不是?他逃跑了。” “什么!?”白琅跟沈砚师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禹息机将他这几日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不久前九谕阁叛乱,他当时正好在阁中待命,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这次叛乱以绝音人傅庭为首,但随之叛乱的却有八部三十六器,全部井然有序,似乎早有准备。禹息机不觉得傅庭一人可以做到这地步,所以暗中跟随了一番,结果还真找到个“同谋”。 “那个人叫枭廻,也是九谕阁谕主,在叛乱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九谕阁有他这么个人。后来我尾随他一直到扶夜峰境内,结果撞上了灭心。” “你兄弟吗?”沈砚师问。 禹息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是,是我在九谕阁的同僚。两千多年前,九谕阁也发生过一次叛乱,灭心就是那时候离开九谕阁的,后来他到底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这次在扶夜峰撞见他,我才搞清楚真相。” 原来前后两次九谕阁叛乱都有这个“枭廻”的推波助澜,而“枭廻”只是绣鬼人栖幽的一个化身。 “微生涟复活之后,栖幽在他身体里种下傀儡线,将他困在半山小榭。不过微生涟太聪明了,他有意表现出一副别无所求,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的样子,在半山小榭闭户不出,让栖幽放松了警惕。这几天栖幽在外奔波,只留赤羽青羽两人看守院落,微生涟斩杀其中一个,挣脱蛛丝,消失无踪了。” 白琅听得手心全是汗。 微生涟逃脱之后会去哪里?会做什么?会有什么后果? 禹息机把白琅拉过来一点,讨好道:“你能看在钟离异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