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圣尊主外,宫主主内。你若是真嫌麻烦,以后也让三剑主外如何?哦,我忘了,有一剑已经飞升,少个人手。” “此言差矣……” 太微跟对面来来回回说了七八十句,只为了争一件事:凭什么你们宫能让三个人轮班出席活动,我却要自己成天跑? 吵了半天,就插掀桌子动手了,其他境还是没有一个人发话。毕竟天殊宫、灵虚门稳坐仙魔两巨头位置,其他人也插不上话。 白琅只能拉了拉太微衣摆:“算了,你又争不过人家……” 太微撸起袖子回头怒视:“你说什么?” 相比起他们这边的吵闹,其他几席却很安静。 扶夜峰这边,四位奉剑姬打扇、捶腿、捏肩、舞剑,白嬛惬意地坐着享受,白沉忧看着手里的漆灯夜照发呆。 听了会儿天殊宫和灵虚门对骂,白嬛突然问:“太微这边带了谁来?” “就是上次瑶池宴见过的姑娘,我已经跟你讲过了……” “我知道,渣了衣清明,劈腿琢玉,跟折流不清不楚的那个。” 白沉忧叹息:“她恐怕与十五年前一战有关。” 白嬛坐起身,凝眸问道:“怎么说?” “她师从夜行天,与言琢玉关系亲密,现在又拜入太微门下,为灵虚门效力。十五年前所有线索都在她这里有交集,要说她与此事无关,你信吗?而且……之前我将她逼退悬崖,她情急之下拔出了漆灯夜照。” 白嬛闻言立即拽了一下漆灯夜照,纹丝不动。 她眨了眨眼睛:“我爹在外面有个私生女?” 白沉忧脸一黑:“不要乱说,他不是这种人。当初以神交结胎之法让叶姒诞下你已是迫不得已,怎么可能……” 白嬛受不了他罗里吧嗦:“知道知道,我就是随口一问。难道叶姒还有个女儿?” “我抱走你之后不久,叶姒就衰弱而亡了,她和你父亲没有其他孩子。” “那我父亲是不是还有什么姐妹?” 白沉忧摇头:“其实我觉得跟血缘没关系,因为你我都拔不出。很可能是你父亲死前留下了什么贴身信物,被夜行天得到,再转手交给她。” “信物?”白嬛思索道,“你去套套话吧。” 白沉忧有点不乐意:“为何都把这种事推给我?”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适合去找她套话啊。” “你真是我亲侄女……” 此时下方大殿传来天乐之声,司命宣告祭典开始,大部分坐席上的窃窃私语声都消失了。诞辰祭典和其他所有活动一样,祝词冗长沉闷,虽有些让人惊艳的祝祷表演,但看了千百年,感觉也不新鲜。 半柱香过后,朝稚司命讲完祝词,起身离席。 白嬛偷偷跟白沉忧说:“快点,你换个装,我溜去找言言……” “不行。”白沉忧断然拒绝。 “不会被发现的,朝稚才刚走。” 白沉忧拗不过她,只能由着她去。 可白嬛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表情有点凝重:“不临城那一席没人,言言和琢玉都不在。” 白沉忧按紧了剑柄:“不可能,琢玉提早很久就到了万缘司。而且言言又不是你,参加祭典这种事,她能坐住一整天不动。” 白嬛忽然问:“你说琢玉提早这么久来万缘司做什么?” 空气忽然静下去,和乐融融的舞乐声中透出萧杀之气。 一曲终,又一曲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