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参与建设。前些日子言琢玉忽至扶夜峰,他担心白嬛安全,这才特地返回。言琢玉离开之后,他又很快回到了荆谷,没想到又见着言琢玉一次。 此人还和以前一样,看似温和,实则尖锐,一言一行皆有深意。灵虚门这么多谪仙般的美男子,独他貌不惊人,还被称作是“明心秀骨,绝代风华”,可见气质着实出挑。 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倒是很难让人留下印象。 眉目低顺,说谎蹩脚,自己一边说着还一边脸红结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言琢玉诓的,居然听了两个多时辰讲法,连抄写背诵都一并做了,认真得有点傻气。 不知道为什么琢玉潜入荆谷会带着她。 “我把那天出入星幕的所有人全部查过一遍,没有一个与她能对得上号,你说的言琢玉也压根找不着。” 荆谷,议事厅,几个闲着的管事齐聚一堂,虞病坐在正中央。 金人怜倒了点烟灰出来,见白沉忧微微皱眉,索性把烟给灭了。 白沉忧问:“名字都不知道吗?” 金人怜摇头:“哎,早知道这样就该问下衣清明。他们俩有过一段,肯定知道人家来历。” 这时候外面有人觐见,说是不知何处来了一份诏书。 虞病连忙跑去接了诏书一看,脸上神色沉凝,如山雨欲来。他在一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抬头,道:“是太微的亲笔信,他很快会派一名使者来荆谷。” “来做什么?他能派人来做什么?”金人怜火冒三丈,“染指仙境不够,现在连我们这种小地方都不放过了?”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起来,他满头硬邦邦的短发,脑后扎个小辫子:“使者是谁?言琢玉吗?他都来暗访过两次了。” 金人怜嘲讽:“王自道,来的是言琢玉你那么激动干嘛?你不知这人手段有多厉害?” 白沉忧说:“除了言琢玉之外,还有一人来暗访过两次。” “你是说那个风流成性的小姑娘?” 魏不笑结结巴巴地插话:“我、我我觉得……使、使者,是她。” “为何?”白沉忧有点惊讶,因为魏不笑结巴太严重了,平时很少发言。 “不、不清楚……就、就是觉得。”魏不笑努力把话说快点,结果一急就结巴得更厉害了,“她、她她跟言琢玉,平、平起平坐!” 白沉忧略一思索:“有理。她地位与言琢玉相近,在修为大有不如的情况下,只能是身份极高了。太微派使者前来,多半是从那两个来踩过点的人里选,若是她对荆谷有兴趣,自然能从言琢玉这里抢到先机。” 金人怜松了口气:“太好了,她肯定比言琢玉好对付。” 虞病听了一圈,这时候才开口:“不一定。” 白沉忧也点点头:“她看着是好对付的,但太微不是,不能掉以轻心。” 王自道一拍案:“若使者真的是她,总得有个对策吧?公子,你脑子好用,你说说呗?” 白沉忧沉默了。 那个小姑娘总共现身两次,两次下来连名字都没报过,实在摸不清底细。反观言琢玉,他更为人所熟悉,也更方便投其所好。白沉忧到一旁跟虞病低声讨论,想看看能不能在使者来之前将那个小姑娘调查清楚。 桌上几人还在讨论。 “这还不简单!”金人怜大大咧咧地说,“从谷中挑十几个长得好看的男子作陪,还不把她唬得晕头转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