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宋宁火烧颜如玉书肆被带到了京兆府去,顾卿晚略有些担心看向秦御。 秦御却拥着她神情如常的往二门走,道:“放心吧,那书肆私底下绘制贵女画像,败坏人家姑娘清名,宋宁会拿到证据的,京兆府就算不怕礼亲王府,也是不敢一下子得罪那么多府邸,不敢将宋宁如何。” 顾卿晚是觉得人家颜如玉也是正当开门做生意的,虽然有些猥亵吧,但这古代也没有明文规定就不让传播淫秽啊。 宋宁就这么烧了人家的书铺说不过去,可现在想想却是可笑,这可是阶级社会,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 那颜如玉也确实太胆大了,那画像都是被风流的男人们买了去,万一被旁人看到,传扬出去就会影响人家好好姑娘的清誉,一个弄不好害得人退婚,甚至毁了一生都有可能。 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也该受些惩罚,被烧了书铺已经算是轻的了。 是日夜,顾卿晚被文晴伺候着弄干头发,坐上床,秦御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拉进了怀里去,从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一本春宫图来,道:“宋宁留了两箱子书当证据,从里头选了两本好的来,都不是那什么真人的,咱们一起看看?” 秦御的声音低哑带着某种诱惑,热热的呼吸抚上她微凉的脖颈,一个劲儿的往耳廓里钻,许久不曾被碰触的肌肤敏感的蹿起一串串电流,引得心房似都颤了的颤。 顾卿晚勾了勾唇,斜睥着秦御,翘起唇角,道:“殿下烧了人家的书铺,却还拿人家的东西,不好吧。” 秦御一脸无辜,道:“爷这不都是看你喜欢吗,不是卿卿说留一箱子书再烧吗?爷看卿卿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来,来,咱们一起看。” 他说着兴致勃勃的往顾卿晚的腰后垫了一个大引枕,拉着顾卿晚往上一靠,手臂穿过她的肩头,环着她,将书翻了开来。 顾卿晚瞧去倒笑了,这本春宫图,注重女子的描画,上头的男子就马马虎虎了。每张上的女人都姿态撩人,身子赤裸,那男子却处处遮掩,挂着衣裳。 难为秦御,从哪儿选了这么本春宫图来。 想到今日在书铺,她还没看仔细就被秦御一掌挡住的那春宫图,顾卿晚真是啼笑皆非。就没见过比秦御更能吃醋的人,不过一副画,又不是什么旁的男人,倒不准她看! 她翻了两页,全是这般只注重女人的,顿觉无趣,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瞧的津津有味的秦御,抬手便一掌也盖上了那画中酥胸裸露的女人,道:“不让我看,殿下自己倒看的起劲,这可不公平。” 她刚刚沐浴不久,脸颊上还沾染着绯红的水意,一双明眸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模样,简直勾人心魄。 秦御心神一荡,抽出被顾卿晚压着的春宫图便随手丢了出去,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道:“不看就是,爷只看爷的卿卿。” 他说着便去挑她的衣衫,菲薄的唇带着炙烫的温度落下,大掌也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抚,气息有些微乱起来,“也只摸爷的卿卿。” 翌日,顾卿晚醒来,秦御果然已上朝去了,顾卿晚起来梳洗用了早膳便往秋霜院去拜见王妃。 这一个月,王妃允她在大国寺呆着,算是破了规矩的,昨日回府就该来致谢的,只是昨日回来时,天色已不早,礼亲王又在秋爽院,故此便拖到了现在。 顾卿晚没等片刻就被请进了花厅,王妃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拉着顾卿晚的话,怜惜的说瘦了,还让她一会捎些补品回雪景院去。 正说着话,丫鬟向雪进来,满脸喜色的道:“王妃,王爷去京郊营办事,路过仙岳楼,想起王妃爱吃那里钟师傅做的菜,便让人将钟师傅买了回来,说是这样,以后王妃想什么时候吃就能什么时候吃了。” 礼亲王妃闻言脸上也有笑意滑过,却道:“王爷也真是胡闹,钟师傅是陈郡王妃专门请人从南方请来的,是仙岳楼的招牌,他怎么能这么干,这不是阻人财路嘛,来日可让我怎么好再上陈郡王府去?” 向雪笑着道:“这也是王爷对王妃的一番心意。” 礼亲王妃点头,道:“罢了,让钟师傅今日准备午膳,然后让周管事将钟师傅送回仙岳楼吧。” 向雪应了,福了福身才退了下去。 顾卿晚站在旁边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见礼亲王妃的气色红润,眉目清亮而妩媚,虽然脸上笑意略淡,但到底不像之前提起礼亲王便神色冷淡的样子,加上虽然要将钟师傅送回去,却也不算拒绝了礼亲王的好意,还留钟师傅做午膳。 顾卿晚便知道这一个月,看来礼亲王和王妃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 顾卿晚再度肯定了烈女怕缠郎这条定律,心中暗敲警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