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传国玉玺的另一半! 秦御将玉玺取了出来,放在掌中瞧了半响方道:“是真的。” 顾卿晚不觉抬手揉了下眉心,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传言得之而得天下的传国玉玺会分别出现在义亲王府的密室和顾家手中。 义亲王也便算了,私藏玉玺大抵真是有取而代之的用意。可顾家不过是文臣,祖父是谋臣一不掌兵,二也从不和勋贵将领来往,怎么也私藏了这样要命的东西。 祖父不可能不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那这玉玺又是如何到了祖父手中的?总不能顾家真有叛国不臣之心吧。 见顾卿晚神情凝重,秦御搂住她的肩膀,轻拍了两下,道:“周家悄悄找寻的原来竟是这传国玉玺,这倒奇怪了,周家又是如何得知传国玉玺在顾家,且被存放在了当铺的。周家又如此执着的找寻玉玺做什么?” 同样藏着玉玺的义亲王府,在寻找玉玺的周家,这两家在顾家抄家一事上分别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还有,顾家的抄家又和这传国玉玺,又着怎样的联系。 顾卿晚头大如斗,道:“今日刘惠佳说,她只知道她父亲刘民生从我祖父的书房中拿了什么东西,又放了什么。” 她拧着眉,面露追思,声音略顿了下方才又道:“祖父那时候将刘民生当子侄看,刘民生也算祖父的幕僚了,时常能够出入祖父的书房。我记得皇上抄家时,给祖父和父亲定了的那么多桩罪状,第一桩大罪便是叛国罪,言道祖父在八年前燕国举兵进攻时,曾和燕国主帅冯青有过书信来往,且透露军情,这才使得燕国松谷一站大败我军。证据便是当时从祖父的书房,搜出来的那封盖着冯青私印的亲笔信。若然我没猜错的话,大抵那封所谓的通敌信便是刘民生放在祖父书房里的东西了,至于拿出来的,可能是那张当票。” 她言罢看向秦御,又道:“当票的事儿,这么重要,关系我顾家生死存亡,祖父和父亲必定不会告诉刘民生,也不会告诉金权。若是偷听来的,总不可能两人都有此偷听的机缘吧,所以刘民生的背后站的定是周家。” 本来刘惠佳亲近周清秋,顾家倒了后,周家上台,以及刘家的突然得势便能有此推断了,这会子玉玺的事便更佐证了这一点。 顾卿晚面色宛若覆了一层薄冰,将玉玺放在了秦御的手中,道:“这东西还是殿下保管着吧,放在我这里可不成。” 玉玺太危险,不管怎样,如今传国玉玺到了礼亲王府中,此事就和礼亲王府扯上了关系,自然是不能放在顾卿晚手中的。 秦御顺势接过玉玺,站起身来,道:“爷原以为顾家的事儿不过正常的朝政倾轧,权利起伏,如今看来,此事只怕令有蹊跷,且里头还隐藏着一个大秘密。你莫多想,此事爷会查个清楚。” 顾卿晚并没推辞,只因牵扯到传国玉玺和义亲王府,已经不单单是顾家的事,礼亲王府不可能不弄清楚明白。秦御要查,是秦御的责任所在,其实和她,和顾卿晚没什么关系。 她点了点头,道:“辛苦殿下了。” 她犹豫了下,却又拉住秦御的手,道:“其实那日我是在密室的暗格中看到那一半玉玺的,当时那暗格中还供奉着一块牌位,黑漆漆的有点阴森吓人,我也没仔细看,就见上头的写着秦日昳之灵位,秦日昳是谁?殿下可知道?” 秦御思索了下,确定自己不曾听说过这个人名,他一双异色眼眸微微眯起,显得有些阴郁,盯视着顾卿晚半响无语。 这女人,还当真是对他半点信任都没有。在义亲王府的事儿,她将他隐瞒的死死的,若非在宫中假玉玺一事儿,只怕她这辈子都没打算告诉他。 本以为她已经都说了,结果现在又跑出来一个牌位,这女人是不是还隐瞒了别的东西?秦御严重表示怀疑。 顾卿晚见他神情不佳,却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