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秦御的心口上,抚了两下,又用食指点着他的心脏,道:“心头肉?我这么大个人,可变不成殿下的心疼肉,兔兔还差不多。殿下还是拿兔兔当心头肉吧。” 她说着凑近秦御抽了抽鼻子,嫌弃道:“殿下臭死了,别把臭味蹭我身上啊!” 她说着推了把秦御,扭身跳出了老远。秦御回想了顾卿晚方才的话,才反应过来,顾卿晚说什么,她那么大的人变不成他的心头肉,分明是在拐着弯儿的暗骂他是个心小的小心眼呢。 这女人! 秦御轻勾了下唇,见顾卿晚已经跑到了五步远外,便也没过去再抓她回来。先前是想逗逗她,亲近下的,可秦御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这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太容易擦枪走火了,方才她不过小手抚了他两下,他便有些头脑不清醒,若是再玩下去,指不定就管不住自己了。 不管是天时地利人和,如今都不是好时机,所以他还是忍耐着些的好。 外头的雨到天亮还没有停下来,两人在破庙中烤干了衣裳,穿戴整齐便一早往城中赶。 到达城门时,城门早已开了,因下着雨,进城的人并不多,看守城门的兵丁也受了雨水影响,漫不经心的躲在城楼洞子里避雨。 来往行人都穿蓑衣带斗笠,顾卿晚两人到了城门前,也没因出众的容貌引人注意,秦御掏出路引,城防兵丁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便放了行。 进了城,秦御寻了处相对清净的客栈,入住后,安置好顾卿晚,他便出门了。 他也就去了有小半个时辰便回了客栈,却将两包东西丢在了桌上,道:“爷在城中留了些标记,宋宁他们若然无事,会前来汇合的。” 顾卿晚点头,道:“我去给你要些水来沐浴。” 虽然秦御的身体很好,但昨夜他护着她可没少淋雨,如今客栈里既能沐浴,顾卿晚自然要投桃报李。 她要了水,过了一盏茶时间,店小二便抬了个大木桶进来,又一趟趟的往屋子里提水。 因为是特殊时期,开房时,秦御就只要了一个房间,方才顾卿晚就是趁着秦御出去在这屋里沐浴的,此刻见小二摆弄,便也习惯了,只吩咐道:“能不能找架屏风来,支在这里?” 她说着,指了指浴桶和床前的一块位置。 店小二却诧异的看了顾卿晚一眼,道:“这位夫人说笑了,这自己男人有啥看不得的?咱们小店简陋了些,一架屏风最少也得几两银子,哪有哪种东西。” 店小二说着,又目光古怪的往秦御身上瞄,心想,这两人真古怪,既然要一间房,自然是夫妻了,怎么自家男人沐浴不说伺候了,竟然还要用屏风挡住,这男人也太不会御妻了吧。 秦御背对这边解着衣裳,察觉到店小二的目光,回过身来,目光淡淡落在店小二的身上,道:“爷和夫人刚刚成亲没多久,夫人有些害羞,行了,你们下去吧。” 店小二被秦御扫了一眼,只觉有些说不出的惊心,不自觉的低了头,不敢再探究,闻言躬身应了声,招呼着抬水的几个活计,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顾卿晚跟过去,插上了门,还在想着,没屏风就没屏风吧,自己大不了坐进床帐里,放下床帐就是。 谁知道她一个回头,就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赤条条的站在屋子中。 屋中没阳光,可外头天光却大亮了,视线毫无阻挡,让她一眼便看清了该看的和不该看的。 要说顾卿晚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从前还跟着余美人去看过人体秀,她是学建筑的,当初学素描时,还对着*男模画过像。 可她发现,和一群人一起画裸男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在骤然看到秦御赤条条的身体时,竟然面皮迅速充血,大脑受到了强烈冲击,几乎是尖叫一声便闭上了眼,道:“你暴露狂啊!” 她死死闭着眼,脸红的像朝霞,浑身紧绷,举止无措。 秦御却低声而笑,声音微扬,道:“暴露狂?那是什么?” 顾卿晚便又啐他一口,道:“不要脸!” 秦御失笑,迈步往浴桶走,道:“是你让爷沐浴的,爷不脱衣裳如何沐浴?爷看明明是你蛮不讲理,大惊小怪!” 顾卿晚听到哗啦一声响,只以为秦御已经进了浴桶,她睁开眼便要反驳,谁知却瞧见秦御竟然站在浴桶中,他个子高,客栈的浴桶又不怎么大,浴桶边缘就只到大腿下,不该挡的挡住了,正经该挡住的全部被浴桶边缘强调性的露了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