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晚忙点头,帮衬着将秦御小心翼翼的抬到了软榻上,正要扶着软榻离开,那边吴氏突然冲了过来,指着顾卿晚道:“不能放他们走!燕广王和那个沈清害死了我儿,难道还要放走凶手吗?” 礼亲王闻言却浑身一戾,盛怒道:“周鼎兴,管好你儿媳,怎么也是诰命夫人,怎能信口雌黄,状若疯妇!众目睽睽,我儿和门下客卿才是受了欺负的苦主,怎么能倒打一把!” 周鼎兴苍老的面色呈现出一种灰白的沉肃,闻言站起身来,一面示意周江延将吴氏带下去,一面沉声道:“王爷,众目睽睽,我孙儿确实被沈清所伤,有人证可证,后被燕广王所杀,更是多少双眼睛亲眼目睹,我儿媳痛失爱子,以至于精神失常,悲痛过度,以至于对王爷无礼,可王爷也不能辱骂我儿媳如疯妇啊。我周家嫡长子好端端葬身于此,王爷却说我周家倒打一耙,信口雌黄,这简直是指黑为白,天理难容啊!” 周鼎兴确实是老辣,几句话便说的,好似礼亲王府嚣张跋扈,杀了人还以势压人,不准周家反抗讨公道一般,引得周围众人皆面露同情之色。 礼亲王却也毫不退让,气的胸口起伏,暴跳如雷,道:“周老儿,好,好,果然是巧舌如簧,本王且问你。有谁亲眼看到周睿乃是沈清所伤?没有吧?周睿受伤躺在仙鹤亭时,沈清明明不在,给人定罪讲求个人赃并获,周睿出事时,沈清根本不在仙鹤亭,这又如何说?再说阿御杀周睿的事,这更是血口喷人了!阿御是盛怒之下将周睿丢进湖里去了,可当时你们周家人不是将他救起来了吗,当时你们满船人欢呼出声,对,你那儿媳还喊了声‘苍天有眼,睿儿活过来了’,那嗓门,本王离的老远,都听的真真的,上了岸周睿才死了,他既不是被阿御丢进湖里溺水而死,那和阿御又有什么关系?” 见礼亲王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捎带着讽刺自己没仪态,似泼妇,吴氏翻起白眼来。 那边礼亲王冷哼一声,睥睨着周鼎兴,又道:“周大人,您可是首辅阁老,不是街头泼妇,说话要有依据,不能信口开河啊。” 周鼎兴差点被礼亲王气的厥过去,胸膛起伏着,道:“当时仙鹤亭除了我孙儿便只有沈清,我孙儿不是被沈清所伤又是何人?我孙儿从湖中捞起来时确实救了回来,可他本就受了重伤,又被丢进湖中差点溺死,两厢作用之下,没上的了岸便断了气,众目睽睽,我孙儿被义亲王府的小厮救上岸时还活的好好的,其后就只有燕广王接触了我孙儿,我孙儿的死,当然是燕广王所为。燕广王若不将我孙儿丢进湖中,我孙儿也不会丢了性命。” 礼亲王闻言却翻了个白眼,道:“周大人,本王怎么觉得不是在和阁老说话,而是在和市井愚妇胡搅蛮缠呢,照你这么说,还是怪那重伤周睿的凶手啊,若非他重伤周睿在前,阿御便踢他下水几百次,他也死不了。那你倒是去寻那下手打伤令孙的凶手啊,抓着本王的儿子不放是何等道理?本王稍后还要上宫里告吴国公无故重伤我儿的状呢!” 周鼎兴堵心堵肺,却也知道,此刻他奈何不得秦御,故此目光便盯向了沈清,道:“王爷说的是,那伤我孙儿的凶手就是此沈清,还望王爷将人交出来!” 礼亲王顿时跳脚,道:“周鼎兴!你看你怎么还是这么胡搅蛮缠,本王都说了,既然没人亲眼看到沈清打伤周睿,那便不能说明沈清是凶手,既如此,本王府里的客卿,如何能让你带走?本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周鼎兴气恨难平,道:“只有沈清和我孙儿两人,沈清不是凶手,又能是谁?礼亲王如此包庇凶手,又是何意?” 礼亲王却非常光棍的翻了个白眼,道:“说不定是水里的水鬼瞧你孙儿太猥亵龌蹉,替天行道呢,总之没有人证物证,沈清就不能让你带走!” 顾卿晚站在软榻旁边,手被秦御以守护的姿势紧紧抓着,眼看着礼亲王二话不说,便因她和周鼎兴硬抗上了,虽然知道礼亲王这都是为了王府的威严和脸面,可心头却也触动了下,一时间倒是满心的复杂。 ------题外话------ 寿司晴 送了5颗钻石、雪儿空间 送了3颗钻石、iffy 送了1颗钻石、cherry闪闪 送了10颗钻石 ☆、088 秦御的苦肉计 礼亲王一推干净,坚持没有人赃并获,周睿便不能说是被沈清所伤,就是不肯交出人来。 周鼎兴浑身发抖,胡须乱颤,被气的喘息不过,往后倒去。 义亲王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周鼎兴,对于周家和礼亲王府交恶,他却是乐见的,一时拍扶着周鼎兴的胸膛,为其顺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