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为了那小东西,连娄家这玉面煞星都惹,小爷好伤心啊,走,陪小爷吃酒去。” 李东哲两人昨日知道顾卿晚要去,今日一早便相约去了礼亲王府看热闹,谁知刚到礼亲王府门前,就见秦御一身鲜亮驰马往这城西而来,两人自然缀到了后头,这才有了方才的事儿。 李东哲说着勾着沈择的肩要往酒楼去,沈择却身子一动,闪了老远,瞧着折扇道:“免了,我家殿下还等着爷回去往义亲王府吃宴呢,你也赶紧回去吧,今日你再没影,仔细你家老头子敲断你的腿。” 沈择口中的殿下自然说的其母亲,乐华长公主。今日乃是义亲王府明珠郡主出阁的日子,作为表哥,沈择自然是要去的。 李东哲是家中幼子,上头有两个哥哥撑场面,却不耐烦跑去看人大婚,闻言面露不耐,摆手道:“滚,要滚趁早滚,爷自逍遥去。” 说罢他转身就走,往城西白云酒楼的方向行了几步,觉得自己去酒楼半点意思都没有,索性掉头又往京城最大的歌舞坊,红袖招去了。背影颇有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怆然。 沈择摇了摇头,也不管他,翻身上马自行回府去了。 却说那厢,顾卿晚被秦御直接胸膛朝下的扔在了马背上,她还没反应过来,秦御便跳上了马背,接着竟然纵马就跑。 可怜顾卿晚挂在马背上,差点没被颠出汤面来。她为了装扮男人,胸前缠绕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这身体好像还在发育,本来这样就不舒服,再被背驰的马背颠簸,顾卿晚疼的眼睛立马冒起了水泡。 她挣扎着要起来,秦御却一掌按在了她的屁股上,将她的身子又死死按了回去。 顾卿晚抬起头来,企图叫喊,声音没发出便被颠的破碎不辨,一个起伏,额头撞上马腹,直啃了一口马毛,恶心的她差点没晕过去。 秦御分明是心头有气,拿她撒气呢,这个野蛮的混账! 顾卿晚正想着,就觉啪啪两下,那混账竟然扬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两下,头顶传来他的冷笑声,道:“可知错了?” 顾卿晚气的只差吐血了,又被他这般欺辱,哪有认错的道理?起不了身,但她的手是自由的,挣扎了下便直接往秦御骑在马背上因而分开的腿间狠狠抓去,那架势颇有几分一把捏碎某物的狠辣暴戾。 秦御怎能想到,在大街上这女人竟然就敢这样大胆妄为,这样的事,寻常大家闺秀想都不会想啊! 街上人流大,他本来就要分出大部分的精力来驰马,注意力不集中,顾卿晚又行事大胆而突然,竟差点让她抓到,惊的忙往后挪了下身子,顿时涨红了一张俊面。 妖异的眉眼间被羞愤,怒火和戾气染的好似着了一团火般,烧成通红一片后,燃成灰烬的青黑,他怒吼一声,道:“沈清!你放肆!” 言罢将顾卿晚提起来,便黑着脸作势要将她丢出去。 顾卿晚原本以为他是认出了自己来,这才会行此荒唐的抢人之举,作为顾卿晚,到底是女人,她觉得秦御应该不会和她计较,将她如何。可作为男人的沈清,刚认识一天的沈清,如此冒犯秦御,却是可能被他丢出去,再用马蹄踏成肉泥的! 耳闻在如此情急的状况下,秦御竟然脱口而出沈清的名字来,顾卿晚便道不好。只怕秦御方才并没有听到娄闽宁和她前头的那些对话,他就只听到了娄闽宁劝说她别进王府的那些话。他到现在还当自己是男子沈清呢。 完了,完了,这下要死了! 顾卿晚脸色一白,紧紧闭着眼睛,原以为要被扔出去了,不想屁股下头一着落,竟被秦御安然放在了马背上,侧身坐在了马鞍前。 顾卿晚惊魂未定的睁开眼,但见马儿不知何时已经拐进了一条小巷,脱离了主干道,巷子里倒是没什么人,她轻吁了一口气,才觉出浑身的酸疼来,她还没怒火中烧,便听秦御的冷哼声从头顶传来,道:“娄闽宁怎么识得你的?除了找你说王府的坏话,还作何?” 顾卿晚闻言扭头看向秦御,却见他的脸上有探究又疑惑,异色的妖瞳有锐利不快,分明是真不知道自己就是顾卿晚的样子。 确定这点,顾卿晚便略松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我用早膳时,他突然坐在了那里,请我为他的一处别院建房子,然后就说起王府不适合我的那话来,接着郡王您便出现了。不过人家娄世子也算不上是说王府的坏话,背后议人是非,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王府中能工巧匠那么多,都是甚为有经验的老匠师,草民年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