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的奶都没喝上。谢昭华后来实在是忍无可忍,强行断了傅清的奶。 这一断奶之后,傅清的乐趣少了不少,每天就在琢磨如何支开儿子,和妻子独处。 “小昭华,你今天身上的香味很特别。”傅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撩起她的裙摆,手掌探入亵裤。 “我天天熏的都是檀香,你每天都来和我说香味特别。”谢昭华抿嘴而笑,主动地分开腿,趴在案上。 傅清见她乖顺,就直接拉下她的亵裤,掀起裙摆。 月牙白的脚轻踮在地面,两条细白的腿微分,娇嫩的臀部高抬,露出粉嫩的花心。 傅清欲火焚身,赶紧解开自己腰带,释放出胯下的巨物。那狰狞饱满的肉棍在空中弹跳好几下,顶端的菇头红润油亮,直直地往花心顶去。 许是太过心急,顶了好几下都没得章法。 谢昭华偷笑,自己把臀肉掰向两侧。傅清眼睛微红,对准小穴,猛然向前一挺。 两人同时绷起身子,发出悠长的喟叹。温热的花穴紧箍粗长的肉棍,筋暴的棒身狠蹭娇柔的穴壁。 谢昭华扬起头,双手抵在案面。宣纸上的墨迹未干,染了一手的墨汁。 傅清扶住雪臀,一下又一下用力捶捣。 女人的衣领大敞,露出白皙的肩头,如积雪的山脊,美得惊心动魄。 他取下她头顶的玉钗,打散了柔顺的青丝。乌发如瀑,称得肌肤分外莹白。他不禁勾起一缕发丝,贴到唇边。 女人香中带有致命的诱惑,令人放纵,令人沉沦。他腿肌紧绷,逐渐加速,平坦的腰腹重击娇肉。 谢昭华大口喘息。即便是日日被他这么肏弄,那浸入肌骨的酥爽却时时常在。 到了嘴边的呻吟不得不溢出,细瘦的双腿并拢,想要止住花液的漫涌。 傅清勾唇一笑,按住她的细腰,射出浓稠的白浊。俯下身,双手按在她的手之上,轻声细语:“夹紧点。漏出来一滴,我就再给你补一顿。” 粗硕的肉根缓慢地向外撤。层层迭迭的媚肉不舍地阻挡它的退出。 当肉根抽出花穴,拍到她腿心之时,乳白的精液流出小穴,顺着光腿向下而去。 “唉……”傅清遗憾地摇头,“那等会继续吧。” “休想!”谢昭华正欲生气,身后那根半软的肉棍又捅了进来。 “你干嘛?”谢昭华转头瞪他。 “啊,天有点凉,肉棒有点冷,取个暖。”傅清抱住她,心满意足地亲了亲脸。虽然她爱生气,但是随便哄哄就好了。 五载夫妻,如蜜里调油,没有丝毫的腻味。余生很长,他愿与她白头相守。这世上的人有无数抉择,有人把爱情当跳板,有人用婚姻换权势,而他,竭尽所能,别无他求,唯愿她一生幸福。 “所以阿清为何要送那么多桃酥过来?”坐在湖边钓鱼的晋王不解地问。 “这是世子的拳拳孝心。”小丫鬟道。 “祖父!”远处的小团子乐颠颠地跑过来。 他大张着手,边跑边喊:“我要吃桃酥!” “哦……”晋王了然,高兴地抱起傅宁朗,“来,和祖父吃桃酥,钓大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