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挂的灯笼。 “别抽了。” 男人置若罔闻,眉心那根刺又疼得厉害,他想拧眉挤死那根刺,却越发的疼,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那根刺儿,就坐在他右手边上,舍不得拔。 “谢徵。”叶生喊他,他没应声。 淡淡的烟草香随着窗外冷冽的北风灌进来,叶生被突然呛到咳嗽了声,“别抽了,你身体不好。” 在朦胧黑暗里,一抹火红的光点在男人修长的食指与中指见闪烁跳跃。听见叶生的咳嗽,他手微微抖了抖差点就将烟给抖落,终究还是夹得更紧。 他抽地很猛,声音很平淡,“就这一根。” 车内又恢复了沉默。只余下叶生偶尔咳嗽声和谢徵抬手时衣服轻微的摩擦响,就像是两人的交流。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 男人丢了烟蒂,从精致的烟盒又弹出一根雪白的烟卷,在指间打了个旋。 “谢徵!” “我不点。”被女人满是怒气的一吼,他被光线照亮的半张脸上唇角似乎扯了下,声线却被风吹得有些冷了,“叶生,我是不是从来没正正经经地问过你以前的事。” 叶生微诧,睁着的眼好半天没有动,连呼吸都随着这句话窒了几秒。 “以前我不问,是觉得,”他摸着打火机,很想点这根烟,却生生压制住欲.望,谢徵说,“记不得的事情应该都不重要吧,不然怎么会记不住。” 女人扭头看着另一扇窗外,与谢徵不同,她这一扇完全笼罩在阴影了,又冷又黑,看不见光,她深吸了口气闭上眼。 “你不是不重要的存在。”谢徵抬起胳膊揉了揉太阳穴,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个直觉,血管贲张的情绪越发的清晰,在过去的那些年里,他和这个女人肯定不仅仅只是相爱那么简单。 他声音依旧淡,还夹杂着烟草味。“跟我说说吧。” 叶生打从五年前就很会说谎了,在这之前她一直学不会说谎,她闪躲的眼神,手指绞在一起的小动作,甚至下意识咬唇的行为,太明显。 现在,对面是个瞎子,还是个什么都记不得的瞎子,她像是又被人逼到台上表演胸口碎大石,躺在板凳上眼睁睁看大铁锤砸下来,疼的她喉口腥甜。 或许上辈子,自己就是在北京城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杂技艺人。自嘲地弯起唇角,话说的很轻快,“没你想的那么重要。” 她一直没有回头,脸上的表情和窗外夜色融为一体,声音和往常一样带着软糯的笑音。“在你过去的几年里,我只是你很多人女人里的一个。” 他不赞同这句话,因为他是个很听母亲话的孩子,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但还是应了声,表示在听。 “只是运气好,偷偷有了你的孩子,又在南城遇上了你。”她说着。 见她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吭声,男人只好出声提醒,“继续。” “一夜.情还有什么情节可继续的?”叶生笑问,“再后来就是五年后,相亲遇到你了,我一个人带孩子太累,想着你既然回来了,又是相亲遇到,可能真的很有缘吧,就赖上了。” 叶生说了这么多句,就只有一句真话:可能真的很有缘。 谢徵将车窗打上,又锁了车门。叶生说的那些屁话他压根一个字都不信,要真只是一夜.情,她又怎么会为了个孩子整成现在这副有家归不得的模样,还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气死她妈? 可叶生现在这副说谎还理直气壮的样子,真的气恼了谢徵。 男人压抑着怒火,声音冷冽又带着点玩味的意思,“一夜.情?” 叶生无所畏惧,知道谢徵不好忽悠,但她就是不想说实话,“所以我说吧,其实不怎么重要,你记不住也很正常。” 谢徵哪管她满口胡言,扣住女人的手腕将她推到在真皮座椅里,俯身压住那具娇小的身子,不顾她的反抗挣扎,一口咬住那张作死的嘴。 **你们比我懂系列** 缠绵暧昧的呼吸缱绻在两人鼻息间,薄凉的唇贴着叶生柔软的唇颤动。 “谢徵,不要了,”女人细细的声音跟哭了似,沙沙的却更撩人了,浑然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