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香一开始还有些怀疑,谁知找她的人冷笑道,“若是不信,那就等着那个孩子出生后跟你家大小姐分家产吧,不对,依着司家的规矩,女儿怎么有资格分家产呢,全部都是儿子的,女儿一分都带不走。” 这话无疑像是一根刺扎在了王永香的心口,就算对方找她的目的动机不纯,她也顾不得了,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想跟她的女儿分家产,怎么可能? 当然,她不会傻得直接去找司泽海问,他肯定不会也不敢承认,她要自己找到证据,证明秦水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夏中天的,夏中天那个笨蛋不过是当了个便宜爹而已。 证据说来也好找,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那两位爷暗中推波助澜,引王永香的人查到了当初的那家酒吧,威逼利诱之下,终于有人松口,交代了那晚的事情。 夏中天因为心情苦闷,所以经常去那里喝的酩酊大醉,那一次,也是这样,当时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赵景亭和慕容枫,只是后来赵景亭接了一个电话有事先行离开了,只剩下慕容枫在边上照顾着,后来秦水瑶便来了,再然后便搀扶着夏中天去了酒吧的休息室。 再后来,就见慕容枫一个人离开,走时,唇边勾着一抹得逞的冷笑,看得让人心悸。 当晚在场的人有注意到这一幕,却也不敢多管闲事,反正左右不过是一出投怀送抱的香艳戏码罢了,但也有人存了看热闹的心思,夏中天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还能搂着女人春风一度? 于是,就有人起了心思,还打了赌,等到早上,那扇门推开,他们就躲在暗处看着,夏中天一脸绝望愤恨的踉跄着离开,后面跟着的秦水瑶哭的梨花带雨。 等他们走远,那几人走了进去,看了床上,又去洗手间看过,都是风月场里的玩花高手,昨晚这里有没有春风一度,他们其实闻闻味道就明白,床单上虽然有些可疑的痕迹,可凭经验,他们就能断定那不是男女欢爱留下的东西,或许骗骗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还行,但对他们这些老手却是瞒不过。 不过,几人猥琐的笑过后,也只当这是一场打发无聊的赌局,玩过乐过也就忘之脑后,毕竟那两人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他们关心那么多做什么呢?左右不过是场游戏罢了。 直到,王永香的人找上他们,拿出夏中天和秦水瑶的照片,他们才想起那晚上的事来,重赏之下,他们很轻易的就开口了,把那晚上的事,交代的异常清楚,连早上去房间里观察到的一点点蛛丝马迹都说了。 王永香拿到了这些录音,听的一个劲的冷笑,她觉得这么好笑的事,不该只有自己知道,于是,给夏中天打了一个电话去,言语中透露出一点,想看看他的反应,被如此利用,他该会羞恼成怒吧? 谁知,夏中天听后很是平静,似乎无动于衷,末了,还冷淡的提醒她,不要空穴来风的传这种可笑的谣言,呵呵呵…… 王永香都想可怜同情他了,原本在她眼里,她觉得夏中天不该是个这么软弱好欺的人,这样的羞辱,是个男人就忍不下,他那么骄傲,怎么会无动于衷? 难道是…… 司迎夏知道后,在她旁边连连冷笑着点醒,“夏中天是一个多么爱惜羽毛的人,心机深沉,沉稳冷静,这些年把夏氏做的风生水起,用不了多少年,夏家就可以和京城的其他豪门世家比肩,他唯一的悲哀之处,就是有那么一个妹妹和母亲,接二连三的闹事,这才把夏家推到了火堆上煎烤,可夏中天就是夏中天,该有的头脑他还是有的,他可能会糊涂一时,却绝不会糊涂一世,这次他是中了计,他就算再羞恼成怒,也不会拿秦水瑶怎么样,更不会正大光明的毁了那个胎儿,那样他的脸丢的更大……” 王永香渐渐有些明白了,“夏儿的意思是,他或许早已心中清楚,不过是为了维持体面故作不知,然后再使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个孩子弄掉?” “嗯,很有可能,依着他的心狠,反正不是他的骨肉,他有什么做不出来?更甚至,秦水瑶在他手里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他一定能慢慢折磨死她,那个蠢女人,一心嫉妒玉楼春,竟然不惜勾引父亲,怀孕了居然还能想到这种瞒天过海的法子想保住孩子还争夺家产,呵呵呵,还真是天真的可怜……” “那夏儿,我们怎么办?不过若是借夏中天的手,把那母子俩一起除去倒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还不用我们出力……” 司迎夏有些失控的打断,“妈,你想清楚,用别人的手,你放心吗?再加上,你现在又刺激了夏中天,原本那是他一个人的耻辱和难堪,如今也被你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王永香听的心惊,“他会怎么做?”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