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了一句,“春天不是过去了吗,特么的这是又唱哪一出?” 没人回应。 慕容秋白瞄了玉楼春一眼,玉楼春只顾着低头吃饭,神色淡然,他笑笑,没有再深想,有些事不知道也许更好。 王锦今晚上没来,所以打牌的时候,向大少避无可避的上阵了,没有悬念的,他输的最多,打到后面,那张俊颜都郁闷的没法看,一个劲的嘟哝狐狸狡诈。 晚上睡觉的时候,三人躺在一起,说着悄悄话,那两只把自己办好的差事都仔细的说了,然后‘厚颜无耻’的打着要奖励的幌子,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只是最后,玉楼春终究还是没有应了两人冲破那一步,不止是羞涩,她只要想到念北还在隔壁的客房,她就没办法坦然的接受,总觉得哪里不对了。 那两人看着她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总算没有太过粘缠,说了几句以后加倍索取的话,欲求不满的搂着一起睡了。 第二日,玉楼春的伤口拆线,愈合的很好,只是留下浅红的痕迹,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看着很是明显,那两只就看的眼疼了。 玉楼春倒是没怎么在意,出院时,萧左年交给她一盒药膏,说是按时涂抹,一定不留下任何疤痕,听了这话,那两位爷发堵的心才算是明朗了几分。 一行人回了祖宅,那两位爷赖到晚上才依依不舍的走了,想到不能再相拥入眠,倒是开始怀念在医院里的日子,玉楼春睡觉前,想到念北说的那些话,暗暗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念北低眉敛目,不发一语,似是应了,也似是无声的抗议。 玉楼春心里又有些乱,便叫了华珊珊进来陪自己,华珊珊没有多想,她的任务本来就是保护小姐,晚上一起睡自然是再正常不过。 于是,华珊珊夜里就睡在了软榻上,说是软榻,宽敞舒适的跟单人床也无二样,有她在卧室里,玉楼春总算是踏实了,这样念北就没办法再进来偷袭了吧。 念北看着这一幕,眼眸黯了黯,在窗前望着无边的月色良久,眉眼之间才重又点亮,她防范他,他就会放手吗?不会的,十几年的喜爱早已入了骨血,怎么抽离的了? 隔日是周五,玉楼春早上去宏京大学上课,下午雷打不动的去演播大厅录节目,一切照旧,不管是站在讲台上的她,还是坐在舞台上的她,婉约精致,风华绝代,让越来越多的人着迷的拜倒在她的裙下。 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出行更加谨慎浩荡,她身边的人又增加了几倍,不只是玉家派给她的,还有那两只不容置疑给她塞过去的人,除此之外,华珊珊和阿武更是寸步不离,把她护得得密不透风。 众人看着这样的出行阵仗,也有些惊异和猜测,有些耳目比较灵光的便知道这是因为那场暗杀,星雨小筑当初血流成河,尸体遍地,虽然没有报道,可毕竟有在场的人亲眼目睹过,那么骇人听闻的暗杀只为了玉楼春一个人,也成了很多人多年挥之不去的噩梦。 有些消息闭塞的便猜测,这一切是因为最近那些事做出的防范措施吧?先是夏家的大小姐被抓,然后王家名下很多产业股票动荡,再后来王誉都被逮了,还是用的那么令人发指的罪行,那可是必死无疑的事啊,这一切的一切,背后之人都是玉家吧? 和王家的战争已经搬到了明处,不严阵以待怎么行? 众人对玉家的那位九小姐既仰慕崇拜,又怀着一种莫名的敬畏,自从王家打下天下,那就是皇家一般的存在,多少年了不管王家犯下什么事,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终于有人站出来,怎么能不让人悸动震撼? 接下来的几日,玉家和王家的斗争越来越明显,连寻常的百姓都能闻到硝烟味了。 先是关于玉家祖宅和有关部门打官司的案子正式开庭,双方的律师在法庭上唇枪舌战,从早上到中午都没理论出谁对谁错来,不得不中途暂时休息。 其实,不是难以判处个结果,而是主审的大法官是王家的人,明眼人谁都知道,却无能为力。 不过到了下午重新开庭时,风向变了。 不但以玉楼春为首的玉家人全体出席,还来了很多重量级的权贵人士,慕容衡,向老爷子,魏家老爷子,想当年这些人物都是黑白两代跺跺脚就震动京城的大佬啊,坐在主审台上的人有些脊背生寒了。 另外,苏家父子和庄墨也来了,他们身后也跟着一群人,都是文物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宏京大学考古系的学生,一张张年轻而正义的脸上都写满了激愤之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