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哪怕知道两人有做戏的成分,却也颇有些头疼,“先顾着正事好么?” 司泽海也装模作样的劝了一声,“冷静,都冷静一下。” 两人各自看了一眼,向大少不屑的哼声扭头,王锦挑眉,唇角含着淡淡的笑。 司泽海的视线在几人的脸上又转了一圈,这才斟酌的道,“这事还真是有点复杂,若是如锦二爷所说,当时是你们三个人在里面,凶手开枪射击到底是针对的谁不太好说,你们也别嫌我说话难听,都是在江湖中走的人,谁没得罪过几个小人,这背地里放冷枪的事谁也干得出来,我可以毫无愧疚的说,绝对不是我司家做的,至于真正的凶手是谁……这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三言两语,把一切推得干干净净。 向大少冷哼一声,“可这放冷枪的事是发生在你们会所吧?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 司泽海呵呵一笑,“东流说的对,这一点我们不会逃避,对顾客保护不周,对员工审核不严,这都是我们的失误,我们当然会承担相应的赔偿,让你们受惊了,这样吧,三位若是还瞧得起我们会所,以后但凡来这里消费,一概免费,这样如何?” 这样的赔偿可算是很厚重了,要知道,来这里消费一次,没有几万根本走不出去,而且还有一年五百万的年费,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向大少看向玉楼春,玉楼春点头,“我没意见。” 向大少这才道,“好吧,那就这么处理吧,爷也不是难缠不讲理的人,不过,你们会所的人这办事能力还真是不敢恭维,比如这位经理,啧啧……” 闻言,那个许总心里一缩,他知道,这位爷终于要秋后算他的帐了。 司泽海老眼闪了闪,“许总是会所的老人了,办事向来稳妥,这次许是惊着了,东流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许总也忙请罪作揖。 可向大少就是不松口,“司叔,他可没惊着,他心里只怕欢喜的很呢。” “这怎么可能呢?” “嗤,怎么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对爷是什么心思爷会不知道?不过,他对你倒是衷心啊,他当时看到那件司进秋的衣服,可是极力为你瞒着,呵呵,后来见瞒不住了,都不忍给你打电话,一个人琢磨思量了好久啊,最后还是爷施压,他才给你打电话请示,看看,多为你着想,就怕打扰你修养。” 这一番挑拨离间……也是幼稚的没谁了,不过对两个都疑心病泛滥的人来说,却是有奇效。 果然,司泽海面色变了变,盯着许总看了半响,沉声开口,“许总啊,你真是让我失望,这种办事能力以后还如何管理会所?” “董事长,您,您……”许总心寒又悲愤。 司泽海却硬着心又道,“总经理的位子不适合你了,这样吧,我也不会亏待你,我在国外又投资了一家会所 国外又投资了一家会所,你把这里交接一下,去国外散散心吧。” 这是要把他发配的远远的了,国外?谁知道去了那么远的地方,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董事长,您不能啊。”许总还想祈求,这些年,他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难道就被向大少的几句话就给抹杀了? 司泽海却不为所动,冲着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很快,其中一个黑衣壮汉,架着许总的胳膊不顾他的挣扎,三两下就拽出去了。 那个许总似乎有话要喊,却被保镖不知道点中了那里,顿时瞪大着眼珠子,一句也说不出来。 玉楼春眼眸闪了闪,看了阿武一眼,阿武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那个黑人保镖,是个深藏不露的,最古怪的是,他好像学的是东方的武学。 这时,那个黑人保镖已经回来了,冲着司泽海点点头,便又冷着脸站道一边。 司泽海含笑对着向大少道,“东流啊,我可是把自己得力的干将都给开除了,这下子满意了吧?” 向大少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满意了,多谢司叔秉公处理,这件事看来真的和司家无关。” 司泽海笑道,“那是当然,我也算是看着你们几个长大的,怎么会对你下黑手呢,你可是我中意的……” 后面的几个字戛然而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