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阻拦你父母来。”话音一顿,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王家知道,他们根本就来不了。”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震,她知道他没有必要说谎,那他说的就是真的了,父母为什么来不了?自从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她也不止一次的不解,就算玉家当年被王家所灭,隐在秦岭是逼不得已,可是六十年过去,很多早已是物是人非,出来看她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吧? 可一次都没有! 她也曾怀疑过父母还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能是什么样的苦衷可以阻隔了血脉亲情呢? 显而易见,眼前的人知道,所以才会如此信誓旦旦。 甚至,他手里还握着可以化解的筹码。 “为什么?”玉楼春平静的问。 王锦却左顾右盼,笑意风流,“就这么站在这里说么?” “你想如何说?” 王锦桃花眼闪了闪,“晚上一起吃饭?” 玉楼春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没空。” 王锦也不意外,“那明天或者后天?呵呵呵,玉小姐就算日理万机,也总要抽出点时间吃饭吧?我可以等,等到你有空愿意听的那一天。” 玉楼春嘲弄的一笑,“我也可以问花伯他们,不一定要经你的口听。” 王锦摇摇头,“他们不会告诉你的。” 玉楼春轻蹙了一下眉。 王锦又道,“玉小姐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他们既然之前没有跟你说,想来便是不愿让你知道,当然,你也可以给他们施压,可是你哪怕知道了,你也无可奈何。” “所以呢?你笃定我最后只能求你?” “不是求,而是携手合作。” “合作?你想在我这里谋什么?” 王锦露出无可奈何的笑来,“一定要在这里说么?陪我吃顿饭就那么难么?放心,我不是大灰狼。” 玉楼春撇开脸,“你不是大灰狼,你是狐狸。” “呵呵呵……”王锦怔了一下后,忽然笑起来,“那你敢不敢去?” 玉楼春沉吟着。 王锦没有催她,站在离她一米的地方,风流倜傥的笑着,玉树临风、气质超然,远远路过的女子总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他都得体以对,绝不像向大少那般冷下脸来。 远处,花伯忍不住嘀咕,“这王锦到底是何居心?” 金良摇头,“我也可不出,他城府深不可测啊,说要是对咱们小姐有心思吧,却又不是多么积极热情,不然他要是出手,那两位爷可不会活的太滋润,要说没心思吧,他又不动声色的总是围着小姐转悠,明显的是有什么目的,可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玉楼春已经做出了决定,“好,我去,不过时间地点我来定。” 王锦笑得深了几许,“好,一言为定,我等着你来约。” 玉楼春不想再理会他,绕过就要离开。 他忽然又问,“你不问我打算怎么处理那件事吗?” 玉楼春知道,他指的是昨天在西餐厅打架的事,淡淡的道,“你不是早就做出决定了?” 王锦自嘲的笑了笑,“也对 自嘲的笑了笑,“也对,呵呵,这个想多黏你一会儿的借口可真是逊啊,你那么聪明,又怎么会猜不到?不过有一点我还真是奇怪,夏中天对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玉楼春身子微微一僵。 “你可知道他如何用心良苦?那天你们走后,包间里打的惨不忍睹、不可收场,后来夏中天便来了,最后你猜妥协的是谁?呵呵呵……是潘金枝和夏起越,两人都妥协了,不打也不闹了,潘金枝还想找你的麻烦,夏中天也给强势压下了,他对你可真是维护。”王锦语气不明。 玉楼春淡漠的讥讽道,“你知道的可真多。” “呵呵,在我的地盘上,有什么能瞒的住?” 玉楼春深深看了他一眼,一语不发的离开。 这次,王锦没再拦着,凝视着她的背影,等到再也看不见了,才笑了笑,收回目光,从容的走出了远门。 玉楼春进了店里,跟金良要了账本,又问了几句生意的事,便要去三楼。 金良斟酌着说了一句,“小姐,王锦此人深不可测,您可一定要当心。” 玉楼春点头,“我知道。”和他合作,也许就是与虎谋皮,可她现在没有更多的选择,她必须要知道父母有什么苦衷,来不了京城,甚至连见自己一面都做不到。 “那个……”金良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金爷爷,您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咳咳,是这样的,小姐,您现在一个人,生活也不方便,我和花伯都年纪大了,难免照顾不周,阿武又粗心大意的,所以我想着要不要给您再找个人来伺候着?”金良试探着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