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却像是听不到,死死的盯着她,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翻滚着惊涛骇浪,让人心悸,他下意识的又追问了一声,“你真的有了?” 玉楼春磨磨牙,没好气的挤出两个字,“疯子!” 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她是因为车速过快胃里不舒服,他竟然会想到怀孕上!她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说什么?” “我说你疯了!” “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三遍也可以,你疯了,疯了,疯了……” 他就像是濒临暴怒的猛兽,狠狠的瞪着她,而她也不服气的瞪着他,这辈子她都没觉得像现在这般生气又无力,她跟他有什么仇怨,要来受他的折磨? 向大少忽然猛地欺过去,俊颜与她不过十公分的距离,滚烫如岩浆沸腾的气息顿时把她席卷,她心里一惊,想要避开,却发现身后是冰冷的金属车门,竟无路可退。 她忽然慌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下意识的抓住,“向东流,你……” 他不等她说完,就嘶吼的截断,“我是疯了,我特么的不是现在才疯,是从遇上你就没有一天正常过!” 他的控诉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挣扎和悲痛,还有满满的委屈隐忍。 玉楼春开始有些怕了,怕他还要说出什么话来,是两人都不能承受和面对的,她狠着心艰涩的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向大少却恶狠狠的瞪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不想听,我也要说,玉楼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你那天为什么要招惹我,为什么?为什么招惹了却又不管,让我活的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你说,我是不是该恨你,该把你一口一口撕碎了吃了?” “向东流……”她嗓子发堵,眸子里晃动着惊慌无措,他那吃人的目光太狂乱凶悍了。 他抓着她手腕的大手忽然用力一带,他与他靠的更近,他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来,挣扎的放在她的脸上,细腻温软的肌肤如最沉溺的温床,一旦碰上,便是万劫不复。 她的身子一颤,他手臂一震,呼吸却急促起来,“玉楼春,你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盅,让我离了你就活不了?” 玉楼春摇头,想要挣扎,他的大手却像是铁钎子一般,一丝一毫的不能撼动。 他又道,“那你是不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毒药,只要沾上一点,就上瘾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玉楼春又摇头,艰难的吐出,“不是!” 向大少攥着她的手一紧,声音募的嘶哑,含着无尽的怨恨疼痛,“那你告诉我,怎么戒?怎么戒?怎么戒?” 他吼的一声比一声大,犹如困兽,明知道是绝望,却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玉楼春心里不忍了,她努力压下涌上来的酸涩,让声音不轻颤,“向东流,你听我说,只要你放下,你不见我,时间长了,就会都忘掉……” 向大少却痛苦的摇头,“我做不到,玉楼春,我试过了,根本做不到!” 玉楼春呼吸有些窒,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的手忽然在她的肌肤上开始滑动,常年摸枪支的手指有些薄茧,粗糙的触碰更加无法忽视,她身子忍不住开始颤栗,他的呼吸也募然粗重起来,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滚热灼痛。 他的眸底激荡着某种疯狂而崩溃的暗色,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清晰有力,又如梦呓魔咒,那么遥远而不真实,“玉楼春,你不知道怎么让我把你戒掉是不是?我有一个办法,你配合我好不好?” “什么?”两个字却如千金重,她心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