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徐禹谦才气息不稳的放开她,将软得要站不住的小姑娘紧紧搂住。 “惋芷,这次我就先轻饶你,下回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他将下巴搁在她发顶,喘了口气又重复道。“我一直都不想放过你。” 惋芷整个人软得似化成了一滩水,双唇发麻,连思考都不会了。原来亲吻的滋味会让人魂不附体。 直至徐禹谦将她抱坐在罗汉床上,惋芷才从先前的亲密醉过来。 “怕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也钻入她耳朵。 她下意识开口,“怕。”不管是他先前生气的样子,还是夺了她唇舌的时候,她现在想想是怕的。 徐禹谦低笑,小姑娘那么诚实,也不怕他听了会伤心。“所以我是一直在想,等你什么时候不怕了,我们就能顺其自然,琴瑟和鸣。哪知你却生误会。” 她诧异,原来他的迁就并不是因为她先前所想的抵触,可她都胡猜了些什么? 他亲了亲她的脸,又沉声道:“可从今天以后,你害怕我也不想再抑制着了,省得你又很会想的给我塞这个塞那个,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话里有着不容人反驳的霸道。 惋芷听得心怦怦直跳,想起方才他的举动,他的吻……他有时候真不是表面那样的温文儒雅。他有时更似猛兽一样俱有侵略性。 “那您告诉我,为什么玉兰的镯子会在书房。”她沉默着想了会,还是想知道。 并非不相信他,而是意识到玉兰或许真有问题,她甚至肯定昨天早上在净房里玉兰是了撒慌。 玉兰应该知道她用错什么,徐禹谦也应该是知道,她问过他,他一样没有回答。 徐禹谦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会直接问了出来,神色明显顿了顿,才沉吟着开口:“我让秦勇问她你吃食的事,发现她镯子是空心的,可以塞小张字条那种,所以那镯子就到了我手上。”他直觉小姑娘可能猜到什么,却不想告诉她真相,有时少承受一些是好事。 “镯子里有字条吗?”那样的镯子她也有,继母给的,说不方便时能顶用。不想,玉兰也有,她在跟谁传信吗? “没有。”徐禹谦回答得很干脆。 惋芷抬头看他,他也望过来,与她对视。她从他清杳的眸中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 熟悉的容颜面似芙蓉,有着她自己都不曾见过的娇媚风情。 她心里吃惊。 她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想着,竟连要再问什么都给忘了。 徐禹谦见她不再细问,心里轻松起来。 他的小乖乖不管猜到什么,玉兰也再开不了口,她惹的乱子都告一段落了。 徐禹谦松开她,让她自己坐好,自己站了起来整理半开的衣襟。惋芷看着他的动作,瞥见他若隐若现的胸膛脸又发烫,他虽高大,外表看上去更像文弱书生,却没想到很结实…他牵她手去摸时,她能感受到他藏在肌肤下那种迸发的力量。 “我们该出去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再久些,外边的人怕要胡乱猜测。”理好衣襟,徐禹谦含笑看她。 惋芷却很心虚的嗯了声,明明就做了会让人猜测的事。 待两人双双出了屋,先前听到丁点动静的季嬷嬷几人明显松口气。 徐禹谦低声与惋芷说还是要去取信,一会就过来。 惋芷脸上好不容易下去的热度,又慢慢回升,她一个任性好像耽搁了他的要事。 看着男子身影消失在游廊拐角,她才敛了敛情绪,扫一眼院中央的数十个奴仆,与季嬷嬷道:“管事副管事留下,其余的散了吧。” 季嬷嬷莫名,不是要立威的?就这么让散了? 她狐疑着大声将惋芷的话复述。 满满的院子一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