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也不怕他,反而朝他凑近了一点拽着他的衣角:“那你给我看看背后,要是没事,我才能放心回家。” 有风静悄悄地从窗户钻了进来,吹拂着秦嫣半长柔顺的黑色秀发,她恬静美好的轮廓微微仰着,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水盈盈的眼睛,月牙状的卧蚕显得楚楚动人。 空气安静,四目相对,一个也不肯妥协。 最终,南禹衡垂下视线沉沉地说:“先把眼泪擦干。” 秦嫣头一伸,直接在他衣服上揉了揉,把眼泪擦在了他的t恤上,然后抬头看着他,一双明亮的大眼扑闪着,仿佛在说擦好了。 南禹衡抬手推了下她的脑袋,让她离自己远了几步,然后抓住t恤衣角将衣服一掀直接脱了下来。 夕阳更斜了一些,半明半暗落在南禹衡的身体上,他的皮肤很白,却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瘦弱,那每一寸肌肤紧致而有线条感,流畅的轮廓预示着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浑身透着雄性的气息,看得秦嫣涨红了小脸,眼神开始四处飘荡。 南禹衡瞥着她不知所措的神情,要笑不笑地说:“缠着我要看的也是你,怎么?现在又不敢看了?” 秦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样:“你,你转过去。” 南禹衡照办,缓缓背过身,他宽肩窄腰,背脊的凹陷性感至极,然而秦嫣的注意力却落在他靠近腰间一片通红的皮肤上,几步走过去用手碰了碰:“疼不疼啊?” 南禹衡背脊紧绷了一下,秦嫣回头望了望对他说:“你别急着穿,去床上趴着,我找芬姨拿药。” 她刚说完就“咚咚咚”跑下了楼,怕芬姨担心,没敢跟她说南禹衡和人打架了,就说他腿撞了一下,芬姨拿了药给她。 她又跑上楼轻轻推开房间的门,南禹衡果然没有穿上衣服,照着秦嫣的交代趴在床上看着手机。 秦嫣跑过去坐在床边,把药倒在掌心搓了搓。 南禹衡的声音忽然响起:“什么时候会下军棋的?” 秦嫣微微愣了愣而后有些俏皮地笑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我再笨,从小跟着你后面耳濡目染的,看都看会了,小师父。” 她一句清脆的“小师父”,让南禹衡的眉梢悄无声息地爬上一抹笑意。 秦嫣将药涂在红红的地方,声音轻柔地说:“你疼和我说哦。” 她手指触碰到南禹衡细窄坚硬的腰间,这是她第一次触碰除了他哥哥以外的其他男生,两颊的绯红早已染到了耳根,紧紧咬着唇,动作青涩还有点笨拙,敢碰又不敢碰的样子。 空气中混合着药和秦嫣身上清淡软甜的香气,南禹衡托着脑袋稍歪了下头,正好看见玻璃上倒映出的小脸,纯净清透,泛着可口的红晕,他眼里荡起一丝涟漪。 落日隐入大地,房间安逸宁静,还飘散着一种让秦嫣感到不自在的氛围。 她涂好药,将手洗净,出来时,南禹衡已经穿上t恤,她有些别扭地走到门边,南禹衡坐在床上,眼神无波地看着她。 可秦嫣一时间却不敢与他对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感觉南禹衡的眼神像滚烫的铁,让她的耳根越来越烫,她匆匆说道:“那我回家了。” 南禹衡“嗯”了一声。 秦嫣拿起舞蹈服回身打开门已经走了出去,又忽然回过头盯着南禹衡,眼神闪烁地说:“内个,我知道了。” 南禹衡抬眉:“知道什么?”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然后她就跑回家了。 那晚睡觉前,南禹衡收到一条短信,是秦嫣发来的:我原谅你了,以后我会注意和你保持距离,谢谢。 南禹衡反复看着那条短信,心里搅动着翻腾的情绪,不知是心安还是不安。 秦嫣虽然还小,但她有一颗剔透的心,从南禹衡的只言片语中她已经明白这两年他的刻意疏离是在为她好,她对他说了“谢谢”,可南禹衡却并没有松口气。 良久,他回了两个字“晚安”。 …… 那天学校的群架正如南禹衡所预料的,并没有打得多凶,事实上那些男生刚扭打到一起,校方就出动了不少人,把人群疏散了。 毕竟这些少爷们家里的背景都深不可测,要是在校外闹事就算了,在校内万一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校方自然也兜不住。 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