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附近的小孩,有些顽皮。” 话音刚落,小女孩被人从外面抱下去,“嘶”得一声,一块粉红色的布料留在了铁门上,随后门外传来了更大的啼哭声。 南禹衡清秀的眉眼微微舒展了一下,转过身对荣叔说:“南佳姑妈从国外寄的巧克力还在吧?让芬姨拿给她。” 而后略微思忖又补充道:“拿两份。” 虽然跛脚的男人看上去比少年大很多,但对他的话依然言听计从。 那个穿着体面的中年女人便叫芬姨,她拿了两个系着绸缎蝴蝶结的精致礼盒追上了小径。 秦嫣还在嚎啕大哭,她最喜欢的新裙子勾坏了,秦智却黑着脸牢牢牵着她的小肉手把她往家拽,觉得丢脸至极。 听见有人喊他们,两人停下脚步,看见是刚才门里的女人,秦嫣以为是来找他们算账的,害怕地躲到秦智后面拽着他的衣服,一双大眼睛怯怯的,特别惹人怜爱。 而秦智也像个小男子汉一样,挺起胸膛看着芬姨,豪不闪躲地说:“是我带着妹妹翻你家门的,你要是到我爸爸面前告状,也请告我一个人的状。” 芬姨立马喜笑颜开,拿出两个小礼盒递给他们:“我们刚搬到这里,我们家南少爷比你大不了多少,你们可以跟着他喊我芬姨,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下次要想过来玩直接按门铃,我给你们开门。” 小秦智有些愣愣的,但好似一时还抹不开面子,很傲娇地把头撇向旁边,倒是此时小秦嫣盯着那个漂亮的包装纸,眨巴了一下眼睛,脸上还挂着豆大的眼泪,却悄咪咪从秦智后面走出来接过礼盒很懂礼貌地说:“谢谢芬姨,我叫秦嫣,我哥哥叫秦智,我爸爸叫秦文毅,妈妈叫…” “白痴!” 秦智果断拉着小秦嫣回家了。 芬姨回去的时候手上拿着剩下的一个礼盒,南禹衡在客厅才把药喝完,淡淡瞥了一眼没说话。 当天晚饭的时候,秦文毅和林岩聊起他们的新邻居,秦文毅说要找机会打听一下隔壁人家什么来头,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后相处起来也能得心应手。 秦智这时插了一句嘴,说今天看见了隔壁的邻居,是个中年女人,还说她家南少爷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当然他避开了翻铁门的事,并说那个女人叫芬姨,他这个年纪已经分清姨就是妈妈的妹妹,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芬姨是那个南少爷妈妈的妹妹。 秦文毅和林岩互看了一眼,随后林岩耐心地跟他解释,那个芬姨应该是隔壁南家的佣人,因为亲姨不会尊称他为南少爷。 秦智又问“佣人”是什么?是经常会到他家来打扫卫生的张阿姨吗?林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而秦文毅却看着儿子若有所思,东海岸虽然是有钱人的聚集地,但这有钱人中也分三六九等,其中最尊贵的就是那些门阀的后代,也就是所谓的名门望族,世家子弟,这些家族往往盘根错节,根基颇深,通常每户人家都有自己的佣人,这些佣人可能跟了几代主家,背景复杂。 剩下一部分是近几十年发展起来的,随着国内形势大好,生意越做越大,为数不多的就是他这种突然暴富的。 在秦文毅生意做起来后,最想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所以拉拢权贵成了他生意经里必不可少的环节。 当天晚上,就为了请不请佣人的事情,秦文毅和林岩关起房门进行了一番争论,秦文毅觉得在东海岸,但凡有些地位的家族都会有佣人,但林岩却觉得家就是应该家人住在一起,不想被外人打扰。 更不想自己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但这件事林岩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最后事情不了了知,因为很快秦文毅就把热情投入到小秦嫣三岁生日宴上。 那是秦家搬到东海岸举办的第一场宴会,秦文毅请来了很多帮工,把院子中拉满了霓虹灯,屋内装饰着气球和彩带,他还亲自挑选了高档的红酒和香槟,精致的美食。 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