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了一身汗,有些热,把被子掀开了些,床头顶的光打在他身上,她看见了他健美的胸肌上舒展的纹身,全部的一切的,全都在她眼前,时不时和自己的身躯亲密接触,有些许黏腻的触感——他也流汗了。她抬头看到一双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眉目犀利而邪性,却仿佛天生自带一段风情,过去几年里她给他认定了骚气的标签,哪怕他行事说话一点也不骚,可此时此刻,她没来由地就是觉得,蓝铮骚气冲天,是勾引她沉沦欲望的妖精,她根本把持不住。 亦无需把持,她主动勾住蓝铮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缠绵的吻温情缱绻,他身下的攻势却越来越快。快感堆迭涌动,越凌伊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风骤雨,从近在咫尺的眼里看到浓浓的爱意,爱与欲交织,温柔地缠绕住她,她却不敢看去看那双眼睛,阖上眼皮,告诉自己只要享受当下的欢愉便好。 “不冷了?”蓝铮的眸子暗了暗,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肩上,向下一压突然狠狠前冲,床榻咯吱咯吱的声音也跟着一起拔了个高。 “啊……蓝铮……轻一些……”这个姿势无形中让她抬高了臀,蓝铮次次深入夯实蜜穴,撞得她几乎魂不附体,脑海里所有的思绪支离破碎,只剩下强烈的欢愉。 床榻咯吱咯吱的噪音越来越大,她几乎快听不清蓝铮说了什么,只看到他眼底的放纵疯狂,肉体交缠撞击出绵绵水声,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牵引,仅剩的理智用来咬紧嘴唇抑制自己的声音。她沉沦于他给予的极乐之中又竭力压抑自己的样子落在蓝铮眼里,他忽然恶劣地想,她还能忍到什么程度? 蓝铮将她两条腿并拢翻了个身,跪立在她身后单手捞起她的腰,越凌伊只得扶住床头木板,身后的人只暂停了短短一瞬,又气势汹汹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碾动。 “我不行了,你慢点啊……”越凌伊小声抽泣着求饶,蓝铮却撞得她往床头一下一下地顶,她撑着墙壁竭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但床榻咯吱的噪音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却响亮地让她想自欺欺人都不行,隔壁一定听到了,只要,只要不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好……她压着声线的呜咽呻吟落在蓝铮耳中,一声声像是诱惑,是邀请,是鼓励,让他更加着迷疯狂地在她身体里放纵。 “都做了一晚上了……腰要被你撞断了。”生理性的泪水簌簌滚落,越凌伊抽着鼻子小声控诉。 蓝铮一手揉着晃动的软玉,一手停在身体结合处捻弄花核,吻着她后背肩胛骨低声喘息:“断不了,床被我晃断了你的腰都断不了。” “你……个大坏蛋!我要……我要把你踢下床!” “好好,一会随你踢。” 越凌伊受不住了,两相夹击之下带来的快感刺激更甚,她想去拨开蓝铮的手,却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单手撑不住床头,只能向前爬试图躲避,他却也不留,等到她爬开一小段就突然伸手捞住腰肢往怀里一收,同时挺腰前冲,撞得她泪水涟涟:“太深了你轻点!” 墙壁猛地“嘭嘭”作响,传来一声怒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越凌伊本就在风口浪尖,突如其来的惊吓把她推向高峰,小穴抽搐着紧紧绞裹,报复似的像是要将他绞断在里面,蓝铮贴在她的后背上在耳边轻轻吹气:“你高兴咬我,不高兴也咬我,咬断了怎么让你高兴?” 越凌伊累得没力气反驳,蓝铮搂紧她的腰身撞得更疯狂,像是要跟隔壁对着干似的,撞得床榻凶猛地往墙上顶,她觉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