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喜在外面回答:“督主,前面有迎亲的队伍,把路堵上了,咱们一时过不去,奴才问过了,今日是长宁侯世子与邵御史的千金成亲的日子。” “督主,要不要奴才过去让他们让路?” 孟长安挑眉,看着怀里听过德喜的话后就忘了挣动的小女子,眼神微凉。 “不必,本督倒想看看热闹。” 他说罢便挑开了帘子的一角,看见梁明泽穿着一身喜服骑着马,表面上看起来春风得意,只是脸上的笑却僵硬无比。 孟长安缓缓勾唇,问怀里的小女子:“你不想看看吗?” 秦绵顾忌着街上人多,怕人看见他们这不守礼的举动,身子不停往下缩。孟长安不满意她的逃避,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往上一提,让她换个方向,正面朝着车窗外,他一双大手横在她的腰间,紧抱着她。 他似乎有意用这样的举动来告诫她,她是属于他的,决不能再与前人有任何牵扯。他想看到的是,她面对前夫成婚这件事的态度,他想知道她还在不在乎那个曾经与她山盟海誓的人。 秦绵声音微颤,似要哭了:“督主,我不看了,你把帘子放下吧。” 孟长安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为何不看,难道你还对你那前夫旧情难忘?” 秦绵脸色羞得发红:“不是,真的不是。” 耳垂一片湿润,孟长安在她回答时将那片温软含进嘴里细细碾磨,秦绵只觉一股痒意从心里流窜到了全身。 她颤抖着继续说:“我与他早就恩断情绝了,督主应该知道的。” 孟长安啃咬的动作停下,逼问着她:“那本督呢,你心里有没有本督?” 秦绵刚想回答,路上一个看热闹的行人突然把头转向他们马车这边,秦绵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根本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孟长安见她吓着,顺手把帘子放下,挡住外界的窥探。秦绵睁着一双含了泪的明眸委屈地看向他,孟长安凑近她,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你心里只能有本督一个人,记住了吗?” 不等秦绵回答,他就咬上了那双肖想已久的红唇,反复品尝,强硬地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有了这一桩事,他一放开她,秦绵就躲得远远的,身子贴在车壁上,缩在角落里不理他。 孟长安在马车重新动起来时,忽然低笑出声,他看着秦绵,目光不无得意:“你知道吗?那梁世子早已被本督废了,恐怕那邵御史的千金嫁过去就得一辈子守活寡了。” 秦绵心中震惊,转过身子问他:“什么时候?” 孟长安笑意微冷,目光阴沉:“就在你与他和离归家那天晚上,他去找你,本督提前命人等在门口,把他抓到东厂,断了他子孙根那一鞭,还是本督亲自下的手。” 他说完仔细观察着秦绵的反应,暗想着,她若是为这事与自己闹别扭,就要狠狠罚她一顿。 秦绵的反应太过古怪,她努力绷着脸,不像在发怒,倒像是在憋着笑,孟长安皱眉手指戳了戳她的侧腰,秦绵忍耐不住笑出声。 他见过她低头微笑,见过她抿着嘴笑,见过她羞羞怯怯的笑,却从没见过她放肆大笑的样子。 孟长安迟疑地问:“你,笑什么?” 秦绵笑的太狠一时收不回来,她是动静皆宜的美人,笑得花枝乱颤,最后竟然笑倒在孟长安怀里。 好不容易敛了笑,秦绵扶着他的手臂,轻喘着道:“督主,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孟长安没料到她是这样的反应,罕见的懵了一瞬,半响才勾起唇角,笑着捏她的脸:“别笑了,当心岔了气肚子疼。” 路上耽搁了这么久,他们回厂督府的时候午时都快过了,下人摆了饭,孟长安才吃了几口,便听到下人禀报,说是顾劲来了,他似乎早就知道顾劲要来,放下碗便去了书房。 秦绵用过午膳,在房里小歇了一会儿,德喜抱着一摞账目来找她。 “夫人,这都是厂督府日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