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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原地,他......是在发脾气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呢?难道就是自己没把花送给他?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脸臭臭的样子,自己打了领带,潇洒地去上班去了。

    林质托着腮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心里想,哪里出问题了呢?

    琢磨了一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下了班,他也没来找自己也没来一个电话。一个人回家,林质低头开门,有些沮丧。

    屋子里黑黢黢的与平常并无二异,可她鼻子痒痒的,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的花香,雏菊的香味。一盆花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香气的,她急急忙忙的脱了鞋进屋,一看,整个人差点吓得坐地上去了。

    满屋子的雏菊,有盆栽,有插花,沿着客厅的边角线放了一圈,餐桌和茶几上也全是,连墙上都挂了一大幅油画,主题也是雏菊。

    她愣在当场,嘴唇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用怀疑,她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她嘴角牵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所以,早上是在为这个闹别扭?自己不送他一盆花,他就买了整屋子的花来膈应她?

    电话响起,林质接起来。

    “回家了吗?”

    “回了。”

    “看到了吗?喜不喜欢?”他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林质放下包坐在地上,有些绝望,她说:“这么多花,你让我怎么办呀。”

    “能养几天算几天,之后再买。”

    “还买?”她声音有些尖锐。

    “你不是喜欢吗?喜欢到送我一盆都不乐意。”他哼着气说。

    林质苦笑,“哥,你真的是......”

    “太善解人意?”

    “太幼稚啦!”

    聂正均在那边沉默了几秒,他说:“我已经到楼下了,等着。”

    “等着什么?”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满眼都是雏菊,各种颜色不同品种。

    “等着我上来收拾你。”

    挂了电话,她起身回卧室换衣服。一推开门,她脑仁疼得快要炸裂。

    好了,这次不是雏菊了,满室的红玫瑰,烈焰如火,耀眼夺目。她拉着门把手,几乎不敢踏进去。

    开门的声音响起,他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怎么不进去?”

    林质脱力地靠在门框上,“那也得有下脚的地儿啊......”

    他一声轻笑,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就往床边走去。

    “喂......”这一言不合就又扛又抱的德行哪里来的?她真的不轻啊......

    将她摆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他低头俯视她,撩开她被甩在脸上的发丝,他说:“真漂亮......”

    林质也不知道他在说花还是说她,动了动手,像是被铁箍圈住一样,牢牢地一丝不动。

    她蹬了蹬腿,说:“我要去洗澡,你先放开我。”

    难得的好说话,他起身让开,非常君子。

    林质搓了搓鸡皮疙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说:“不会有什么后招吧?”

    “你猜?”他眉毛一挑,坐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却丝毫不改大老爷的气质,大床被他坐出了龙床的味道。

    林质咽了咽口水,走几步推开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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