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他......是在发脾气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呢?难道就是自己没把花送给他?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脸臭臭的样子,自己打了领带,潇洒地去上班去了。 林质托着腮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心里想,哪里出问题了呢? 琢磨了一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下了班,他也没来找自己也没来一个电话。一个人回家,林质低头开门,有些沮丧。 屋子里黑黢黢的与平常并无二异,可她鼻子痒痒的,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的花香,雏菊的香味。一盆花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香气的,她急急忙忙的脱了鞋进屋,一看,整个人差点吓得坐地上去了。 满屋子的雏菊,有盆栽,有插花,沿着客厅的边角线放了一圈,餐桌和茶几上也全是,连墙上都挂了一大幅油画,主题也是雏菊。 她愣在当场,嘴唇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用怀疑,她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她嘴角牵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所以,早上是在为这个闹别扭?自己不送他一盆花,他就买了整屋子的花来膈应她? 电话响起,林质接起来。 “回家了吗?” “回了。” “看到了吗?喜不喜欢?”他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林质放下包坐在地上,有些绝望,她说:“这么多花,你让我怎么办呀。” “能养几天算几天,之后再买。” “还买?”她声音有些尖锐。 “你不是喜欢吗?喜欢到送我一盆都不乐意。”他哼着气说。 林质苦笑,“哥,你真的是......” “太善解人意?” “太幼稚啦!” 聂正均在那边沉默了几秒,他说:“我已经到楼下了,等着。” “等着什么?”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满眼都是雏菊,各种颜色不同品种。 “等着我上来收拾你。” 挂了电话,她起身回卧室换衣服。一推开门,她脑仁疼得快要炸裂。 好了,这次不是雏菊了,满室的红玫瑰,烈焰如火,耀眼夺目。她拉着门把手,几乎不敢踏进去。 开门的声音响起,他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怎么不进去?” 林质脱力地靠在门框上,“那也得有下脚的地儿啊......” 他一声轻笑,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就往床边走去。 “喂......”这一言不合就又扛又抱的德行哪里来的?她真的不轻啊...... 将她摆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他低头俯视她,撩开她被甩在脸上的发丝,他说:“真漂亮......” 林质也不知道他在说花还是说她,动了动手,像是被铁箍圈住一样,牢牢地一丝不动。 她蹬了蹬腿,说:“我要去洗澡,你先放开我。” 难得的好说话,他起身让开,非常君子。 林质搓了搓鸡皮疙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说:“不会有什么后招吧?” “你猜?”他眉毛一挑,坐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却丝毫不改大老爷的气质,大床被他坐出了龙床的味道。 林质咽了咽口水,走几步推开浴室的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