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汉唐海盗集团的人,还是其它地方的人,迟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最后,她和她的使女在布袋镇军营外发现一处酒馆,出入者皆安保队员也。 在那里,她们竟然也可以自由出入,所以经常听到种种议论,先后事情已经证明,她先言汉唐海盗集团有事于我,又言到有事于山海关,信乎!”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抽完了烟,把手又伸进了台灯灯光的范围里,在瓷缸里按死烟头。 他也缓缓说道:“我想起了洪承畴大学士的那封信了……” 大头目顺治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心里说,叔叔,我也想起来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说:“广州大城已经白给他们了,他们竟然迟迟不动,我一开始以为,他们是因为狐疑而不进……但是从几个时辰就攻下天津卫来看,他们实力超群……用洪大学士的办法吧。” “是,叔叔!” “周围的兵马都集中了吗?” “是的,我已经下令了,估摸这两天全能集中!” “主子,还是老办法好!让所有骑兵在城外逡巡,伺机突袭,只给他们配少量的步兵。 让主力步兵集中到城里,让妇女们上城助守,让小孩子上城助守!! 他们只有两路人马,一个是定走水运了,让火器营的人和弓箭手沿运河两岸埋伏好,抵近便射! 地点嘛,我看还是这个地方不错……” 大头目顺治看着叔叔点在图纸的地方看,更是心头高兴,那里确实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 大头目顺治说:“鳌拜将军说军心可用,可否与上了陆地的海盗们决一死战?!”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听出主子的声音中有一股跃跃欲试的意思。 他的语调更为阴冷了,说:“主子,那个狗奴才只是一个悍将,他若是打输了,他一个死字了了,主子如何处置后续?!” 大头目顺治愣了一下,为何断定我大军就能输?!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心态。 他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大明这江山,到现在可以说是抢下一半来了,老百姓现在也很欢迎主子嘛……汉唐海盗集团无论是如何古怪,他们是从海上来的,哪里有我们的地利之便?恐怕是他们才要寻求一战之功吧? 话说要是拖起来,是我等怕拖呢,还是他们怕拖呢?”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的话语,一下子点醒了大头目顺治。 还是叔叔有眼光啊! “你要好好敲打鳌拜这个狗奴才,把他的骑兵拆开,多分成几支,只准突袭不准强攻! 听洪承畴大学士的,把老百姓发动起来……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他们不打广州大城,可能与此有关,但是又想不通……他们确实不是大明的人。 再派出人员去打探山海关情况,什么都不重要,活着回来报信最重要。 最后嘛,让人带着一些金银之物,去见一见他们的首领,莫明其妙打这一仗……我等一没有夺他们财物,二没有杀害他们的人,三还认了他们抢占的土地,为何又要抢我天津卫?一定要弄清楚……我确定他们是要金银之物,这个可以商量的,大家不必动刀动枪……” 大头目顺治的心头腾地就升起一股火,要不是自己的叔叔说的,早就挥刀手刃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呵呵笑了,说:“当咱们能耐大时,咱们就是爷爷,不服就用钢刀杀了他们全家;当咱们能耐比不上他们时,咱就是孙子,跪下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