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水!” 孙瑜大队长一拍头,说:“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们把船上的锅驼机给他们留下,我一台,你一台,再把船上的抽水机都留给他们,再建一个蓄水池,大一点的,别光想着给他们武器。” 三个人马上都同意了,两台,一共十马力,差不多能帮上他们大忙。 孙瑜大队长在这里留下了一百名海安队员,还是按照一百五十人的武器配比。 他们完全要把这里的安全负责起来,不仅要加强训练这些民兵,同时,还要把周边的岛屿清理一下,消除一切安全隐患。 生活的物资,给他们补充得足足的。 看着从果阿买来的发黄的粗盐,古剑山站长直骂人:“妈蛋的,他们连二次沉淀都不会吗?” 孙瑜大队长好奇地问了一句,说:“怎么,你会啊?” 古剑山站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说:“小的是有些蠢笨,但是也算是和汉唐集团的技术员大人们打过两年的交道,知道些许事情——” 孙瑜大队长装作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这个古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他们一行人看了长势不错的玉米,长势不错的土豆,发现确实是灌溉限制了这里的发展。 妈蛋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十全十美,这些事情我们只能管到这样了,剩下的让别人去头痛吧,我们海安大队只管安全。 买了海盗船的明商们又可劲儿的把安达曼岛上的红木都装满了,这又是一笔买卖。 但是水手不够用了。 海安大队明确表示帮不上忙了,只好从安达曼岛上的明人水手中抽取。 古剑山站长说:“无妨,那些海盗中还可以用上些——” 孙瑜大队长瞪着眼睛看着他,不自觉地又给他搭了个桥,说:“用他们?” 古剑山站长微微一笑很猥琐,说:“那都是收过来的人了——绝不会有异心的,因为他们本来是水手,心里只是想着捞一把,结果载到我等的手里,在我面前哭诉过多次了。” “那他们也是海盗,要是他们赢了呢?” “呵呵,孙大队长,你有所不知,这个占小便宜之心,人皆有之,他们蕃子跑这么远过来,只为发财。 咱们以小便宜诱之,告诉他们干好了这一次就减刑一次,只要咱们的信用有了,他们定然卖苦力了。 何为善恶?根本就没有定论嘛,所以,以需要论之,让他们当水手吧,让明人水手监督便是。不要抽调我手下的人众——” “你这个家伙还是个功利主义呢,那他们白人要是在船上造反怎么办?” 古剑山站长瞪大了眼睛说:“怎么可能?以防范之心来说,还有比明人之间更加防范的?莫说防范那些蕃子了。” 孙瑜大队长像是被打了一拳一样,这个古剑山站长好生了得啊,人心这东西,看得透啊。 好吧,于是便按照古剑山站长提供的名单选了一些白人海盗,让他们帮着明人水手操纵帆船。 在整队出发时,孙瑜大队长说:“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好好干,将来我让你管理一家全世界最大的青楼……” 古剑山站长眉飞色舞,一揖到底,说:“这是天下最好的盼头,定不辱使命!” 这样,他们顺着马六甲海峡一溜到底地到达了淡马锡兵站。 这一路上,大家都瞪着眼睛找着马六甲海峡经常出现的海盗,但是令人伤感的是好像没有看到。 或许汉唐集团的红色双龙旗,在这里已经有了名气,或许海盗们正在偷偷观察,反正就是真的没有发现。 这个时节的马六甲海峡,就是那面时空里的印度舞女了,它披着半透明的沙丽,在舞台上轻歌曼舞,轻柔而舒缓地跳着一支舞曲。 在西南季风的影响下,马六甲海峡有着淡淡雾气,海浪轻轻地推着汉唐集团的船队。 除了浓绿就是浓绿,除了白沙就是白沙,海鸥的叫声似乎万年不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