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莎.努连纳哈尔认为,这是一笔宝贵的政治遗产,也许比这个岛更重要。 在一个宁静的下午,一位来自果阿的葡萄牙年青人打破这里的宁静,他其实是葡萄牙东印度公司的一名上尉,听说是贵族出身。 两个多小时后,他离开了,把一个巨大的好消息留给了阿芝莎.努连纳哈尔。 一队梦幻般符合海盗要求的大明船队要来了,上面全是极其容易出手的货物;而且在预定时间内,葡萄牙东印度公司的战船会集体修整,不会出海的,而荷兰人在这印度西海岸已经没有战船了。 那个年青人很英俊,一举一动之间有一种骑士的韵味,这会让每一个女人都会喜欢的。 他是黑色的卷发,黑色眼睛,很黒。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22岁了,她在那个科尔上尉走后,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用象牙板梳轻轻梳理着自己额前的一绺飘逸的栗色的长发,它挡住了自己的右边脸,使她有几分俊俏和调皮的味道。 她是波斯人,但是她没有波斯人那种过于方正的脸,也没有那种过于浓密的眉毛,她有栗色的皮肤,尖削的下巴。 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她一边轻轻梳着自己额前的长发,一边问镜子:“啊哈,一整队商船,全是东方货,总共才十二门火炮,所以这会是一笔好买卖吗?” 那镜子是鹅蛋式的,框架雕着东方大明式的花纹,这镜子听说是大明的产品。连同那梳妆台上的许多化妆品一样,这些都是那个贵族青年送来的,他叫科尔。 镜子当然只能照出她美丽而俊俏的半边脸,却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一个老侍女走上来了,她蒙着黑纱,除了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没有人看到过她真实的相貌。 “阿芝莎,我们只是海盗,只关心商船在哪里,下一只商船又在哪里,这当然是一笔好买卖。” 她帮着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整理她后面的长发,年轻真好,她的长发如绸缎般光滑而柔顺。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对着镜子叹了口气,说:“我们是海盗,印度洋上最大的海盗。科尔上尉他——” 老使女打断了她的话,说:“海盗永远是海盗,军官永远是军官!” “所以,他只会是对我敬而远之,是吗?” “我们不能没有葡萄牙人的帮助,我们永远和最强者合作。” “我父亲临死前的话,你也记得很深刻。我现在已经22岁了——” “黄金般的年纪,就去抢来黄金吧!不论是会喷火的红色的龙,还是会喷水的黄色的龙,只要占有了黄金,它就是一条好龙。抢夺,占有,把别人的东西变成自己的,看着他们哭泣,我们就会幸福了!” 老侍女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而且充满着仇恨。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始终不明白,这个老侍女爱着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却不理会她,可是她还能一直跟着父亲,还细心地照料自己,像妈妈一样。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的父亲没有告诉过她的妈妈是谁。 “幸福?那我们到底需要多少黄金才会幸福?”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叹了口气。 “很多的,无数的,你要知道,黄金永远比男人可靠,永远!” “好吧,你派人去联系阿拉伯人吧,再安排人去孟买和果阿招募一些跳帮的人手——” 老侍女没有退下去,她说:“不要联系威廉吗?” “——也叫上他吧。” 威廉是另一股海盗,比自己小得多,阿芝莎.努连纳哈尔很不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威廉却总是巴结她。 她不喜欢巴结女人的男人,但是她想让她喜欢的男人巴结她又做不到。 今天的装扮无人欣赏,科尔上尉对她的赞美,只是出于礼貌。 老侍女退下去安排事情了。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脱下披着的纱衣,解开紧身的富有巴洛克服饰特点的西班牙宫廷式长裙和束胸、束腰,这时一对饱满的00都露出来了,她的腰盈盈一握,她还有着坚实而修长的大腿。M.DAMiNGpUmP.cOM